自由黨雖然和張宇人劃清界線,但公眾自有判斷,不是由張宇人和自由黨的解釋和聲明可以單方面決定,傷害已經造成,問題只在於能否止血。
今次事件的影響,重點不在於最低工資,而是在於對功能組別制度的衝擊,自由黨也吃了一記重拳,將來選舉,一定要面對這筆政治負資產。
今次最低工資事件,不只是張宇人的個人問題,也是自由黨的問題,如果自由黨畫地為牢,自我定位為一個壓力團體和利益團體,那就不只是自由黨自己的問題,而且是關於整個香港政治生態的問題。
立法會的選舉,一直有所謂六四開的說法,這種分析不能說完全是錯,卻有很大的局限。因為支持泛民的六成,其成分並不一致,政治取向也存在分歧,嚴格而言,那六成還可再分成兩至三個層次,用台灣選舉的慣用語言,綠可分深綠、淺綠,藍也可分為深藍、淺藍,所以泛民的六成票,也起碼可再分為死硬泛民和中間泛民,死硬泛民可能有兩成至兩成半。
而中間那三成左右,投票取向有相當彈性,他們的最後投票決定,視乎當時的政治氣氛,例如大陸和香港的利益是否被對立、財富分配情況、特區政府施政表現、政黨及參政人士的質素和表現。
要把泛民的票數向下壓,基本上是取決於中間形態的政治力量,吸取泛民的中間選票,當年范徐麗泰就最成功。但自由黨自我降格為壓力團體,這三成選票,就最後流回泛民的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