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一些青少年月前示威時喜歡「苦行」，上了電視，卻沒引起太大反響。其實這種事不妨提倡，以便成為城市特色。我最近對友人說：「我們今天要研究的不是毛澤東功過，三七開還是七三開都是千古爭議的事，我們要研究毛澤東智慧，任何人學得其智慧一成，一生受用不盡，我發現他一生都有宗教信仰，就是信仰佛教，他精心研究慧能和尚的《壇經》，不是為了『以佛治佛』，而是他確實崇拜這位六祖禪師。」
周恩來早年寫過《學習毛澤東》一文，提到「當他媽媽生病的時候，他去求神拜佛」。李銳說：「那還不是一般的求神拜佛，而是十五歲時去南嶽『朝拜香』，幾步一拜地一直步行幾百里到南嶽。沒有虔誠的信仰是做不到的。」如此苦行，今日只有藏民做得到。
一九五五年，毛對達賴喇嘛說：「佛教的創始人釋迦牟尼主張普渡眾生，是代表當時在印度受壓迫的人講話。為了免除眾生的痛苦，他不當王子，出家創立佛教。因此，信佛的人和我們共產黨人合作，在為眾生即人民群眾解除壓迫的痛苦這一點上是共同的。」
五八年毛在北戴河會議上說：「唐朝佛教《六祖壇經》記載，慧能和尚，河北人，不識字，很有學問，在廣東傳經，主張一切皆空。這是徹底的唯心論，但他突出了主觀能動性，在中國哲學史上是一個大躍進。慧能敢於否定一切。……」毛也敢於否定一切，他實際是個唯心論和唯物論結合於一身的人，所以他有大智大慧。我開始向毛學界提倡「毛澤東智慧」，堅信會有一番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