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商有機可乘,靠嚇硬銷抗人類豬型流感藥物及疫苗,牟取暴利可追溯至二○○三年沙士之後。當時曾受沙士入侵國家及地區的衞生部長全部下台,而「雞珍」陳馮富珍卻帶着香港衞生署署長抗沙士不力、受立法會譴責之污名,登上世衞總幹事寶座,全球無不把為下一個傳染病災難做好準備,列為首要政治任務。
檢討上世紀傳染病災難,最嚴重的是一九一八年的西班牙流感大流行,估計四至五千萬人病死。西班牙流感當年死亡率估計在百分之一至二左右,雖然恐怖,但程度遠不及二○○三年波及多個亞洲國家的H5N1禽流感,人類感染死亡率高達百分之六十。因此,全球新接班的衞生官員鎖定流感大流行,為最有迫切性制訂「應變預案」的傳染病災難。
他們的假設是西班牙流感大流行翻版,且此回病毒可能是更惡毒的H5N1,嚴重程度可能比一九一八年有過之而無不及。因此,腦袋一面倒朝最壞情況打算:怎樣治療一時間出現數以十億計的病患?怎樣處理大量需要深切治療的嚴重個案?怎樣及早發現流感大流行?有否堵截方法?
藥商在這個恐怖的氛圍下,伺機以「企業責任」之名,斥資招攬幾乎所有世界權威,研究流感、研討流感、教育公眾關於流感的危害,進行全球洗腦,製造世界末日的絕望感覺;同時營造「世界末日可預防」的希望,上述權威亦同時充任各國政府及世衞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