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揚州今影寂 明日香港憶繁華

杜牧詩云:「春風十里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由隋唐至清朝,揚州都是國家的交通要津,貨如輪轉,佳人才子無數。很可惜,揚州自清末開始走下坡,由盛而衰,直至星沉影寂。這既有外侮犯境、戰火連連的外因,也有揚州人不思進取、故步自封的內因。以史為鑑,可知興替,昨日的揚州,不就是今日的香港嗎?

橋樑作用今非昔比

說揚州和香港相似,絕非無的放矢。揚州位於長江與大運河的交界處,在清末以前是連接江南經濟中心與北京政治中心的唯一水上航道。清朝的漕運和鹽運盛極一時,與揚州四通八達的地理優勢脫不了關係。很可惜,時代在變,人心在變,外國的堅船利炮將中國的國門轟開,猛烈衝擊着國人的心靈,在一片改革維新的浪潮中,揚州人卻為了維護眼前的蠅頭小利,拒絕修建鐵路等建議,自此交通樞紐地位旁落,風光不再。

這與香港的興起不是很相似嗎?開埠百多年來,香港都是中國連接世界的橋樑和窗口,內地的貨物經香港轉往外國,外國也利用香港這塊跳板踏足內地。在這樣的歷史和地理背景下,造就香港的繁榮昌盛,一躍而成亞洲四小龍之首。然而,香港獨有的「買辦文化」,卻同時造成香港人目光短淺,利字當頭,沒有創新的勇氣。這種心態在回歸後更加明顯,香港人往往自以為高人一等,不知今夕何夕,更不知內地早就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中國日益與世界接軌,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香港的橋樑作用今非昔比。煙花三月的揚州隕落,曾經閃爍一時的東方之珠,也難逃盛極而衰的命運。

尤其是反修訂《逃犯條例》一役,掀起了回歸以來最大的政治惡浪,香港社會陷入前所未見的政治狂熱,年輕一代幾乎抗拒中國的一切,整天只知窩裏鬥,結果將僅餘的優勢也極速消耗殆盡。香港最大的優勢是甚麼?是法治制度、國際金融中心、穩定的社會環境。無奈今日的香港三權淪陷,警權受創,法治蕩然,反對派打着民主之名,幹無法無天之事,公民黨梁家傑甚至公然鼓吹暴力,揚言「暴力能解決問題」。示威衝擊一次比一次血腥,連商場也變成戰場,香港同安全城市愈走愈遠。

「繁華事散逐香塵,流水無情草自春。」香港實行一國兩制,主要在於其對中國內地的經濟價值,一旦失去這種價值,一國兩制也就沒有任何意義。可以看見,香港的經濟總量由回歸之初佔全國近兩成,跌至目前的不足百分之三,由旅遊到貿易再到金融莫不倚重內地市場。別說新加坡早就迎頭趕上,單是人民幣離岸中心的優勢,倫敦也不比香港輸蝕,何況隨着上海、深圳加快國際化發展,深圳創新科技獨佔鰲頭,香港還有可能一枝獨秀嗎?

大灣區是唯一出路

可以說,當香港人陷於政治鬥爭,鬥個不亦樂乎之際,人民幣國際化正全速前行,港元已愈來愈無關重要,距離被人民幣完全取代的一天也愈來愈近。回歸二十二年,金融中心淪為政治城市,動感之都變成動亂之都,令人不勝唏噓,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粵港澳大灣區」。正如有人指出,中國現時的發展已不需要香港的協助,一國兩制垂範台灣的意義亦早已喪失,香港很快就會被深圳、上海所取代,惟有把握大灣區發展機遇,另闢蹊徑,才有可能開創美好明天。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在反對派瘋狂攪局之下,社會瀰漫一片仇中排內的不理性情緒,這股邪惡力量正將香港引向車毀人亡的深淵。倘幕後黑手仍然不肯收手,香港必死無疑,而且死亡必然來得既快且急,由原來尚有二、三十年的安定,變成一下子氣絕身亡。要拯救香港,只能靠香港人自己,如果不想香港淪為另一個恐襲不斷的敍利亞,或經濟殘破的委內瑞拉,不想幾代人辛苦建立的百年基業毀於一旦,不想努力賺取的私人財產化為烏有,大家必須認真反思,是否任由反對派繼續胡鬧、搞死香港?

反對派及幕後黑手根本不在乎香港死活,他們在乎的是奪權,在乎的是摧毀兩制、打擊一國。這些人大都擁有外國國籍,壹傳媒黎智英甚至揚言「為美國而戰」,隨時拍拍屁股一走了之,香港人被他們綁上戰車,不是很冤嗎?這裏是我們的家,是我們生於斯長於斯的地方,將自己的家園摧毀,有誰人得益?反對派激起連串政治鬥爭,暴力衝擊遍地開花,對中央根本沒有絲毫影響,國家繼續繁榮,國人繼續爆買,太陽照常升起,但旅客過門不入,經濟跌落谷底,香港人鬥香港人,最終受害的只有香港。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中央只想香港繁榮穩定,不想香港亂,利港政策只會多不會少,只要港人齊心協力,守護香港,拒絕黑手擺布,黑暗之後就是光明。而反對派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由秦檜到吳三桂再到汪精衞,洋奴漢奸永無好下場,這是歷史的必然,漢奸黎和反對派之流也莫能例外,我們就等着看秋後落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