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前,外媒曾預言「香港已死」;回歸廿二年後的今日,預言一步步成真,香港即使不是已死,也是等死。反對派藉修訂《逃犯條例》掀起的政治惡浪沒完沒了,而且愈演愈烈,愈演愈暴力,昨日又以「光復上水」為名,行暴力衝擊之實。警方苦苦支撐,港府默不作聲,亂象不知伊於胡底,香港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昨日的上水遊行又演變成暴力衝擊,身穿黑衣的示威者有備而來,頭盔、雨傘、口罩無一或缺,米字旗、港英旗、美國旗高高飄揚,早已預示這場遊行絕不可能和平,背後勢力絕不簡單。果不其然,示威者先是偏離警方原定的遊行路線,繼而挑釁和衝擊警方防線,有人向警員投擲鐵枝硬物,有人叫囂指罵,有人更拆毀鐵馬、鐵欄、水馬布防,不鬥死警察不罷休。一幅又一幅的末世景象,正是刻下香港黑雲壓城的絕望寫照。
顯而易見,反水貨客只是藉口,瘋狂鬧事才是目的。反對派政客如楊岳橋、林卓廷之流更是現身其中,說他們無份指揮策劃,三歲小孩也不信。事實上,同樣一幕自六月以來屢見不鮮,反對派每次都以和平遊行為開始,以暴力衝擊和圍堵作終結,然後是暴徒鳥獸散,警方束手無策。
事實一再證明,和平只是幌子,奪權才是真格。自六月九日號稱第一場百萬人大遊行以來,暴力事件總是如影隨形,數日後發生的金鐘「612暴動」就是典型;接着反對派在六月十六日策動第二場大型遊行,入夜後又演變成堵路衝擊;其後更發生兩次包圍警察總部、多次圍堵政府部門,結果特首一跪再跪,三權全部淪陷,警權一蹶不振,港府淪為落閘政府。
與之相反的是反對派氣燄囂張,而這股氣燄來到七一更達到頂峰。陰風怒號,濁浪排空,一邊是民陣發起的大遊行,另一邊是暴徒暴力攻陷立法會,黑色紫荊旗以至英國米字旗在議事堂高懸,標誌着香港治權淪喪,陷入回歸以來最黑暗的一天。反對派更是乘勝追擊,將戰線「由點及面」,由政經心臟地帶拉入社區,由港島到九龍再到新界,區區有遊行,處處有光復,光復屯門公園後是西九遊行;西九遊行後是光復上水;光復上水後是光復沙田,一浪接一浪,完全不給港府以喘息空間;而所謂的「連儂牆」更是反對派蠱惑人心、撕裂社會的伎倆,區區都見全武行,處處都是人民鬥警察、人民鬥人民,香港現在的撕裂程度,比佔中時期有過之而無不及。
反修例風暴鬧到現在,早已不關條例是撤回還是壽終正寢的事,反對派要的是特赦和奪權,要不論如何犯法都毫髮無損,要有免死金牌。惟有這樣,他們才可肆無忌憚,為所欲為,將代理人送上特首寶座的最後一里路走完。毫無疑問,香港已成為一盤死棋,呈等死的狀態,幕後黑手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收手。反對派勢兇夾狼,港府毫無招架能力,警察軟手軟腳,所有愛國愛港的市民看在眼裏,疑在心頭:特區政府無能為力,中央政府是否也無可奈何?到底有沒有對策收拾殘局?亂象何時方休?
夷聲邪亂華聲和。現在的香港,三日一小亂,五日一大亂,暴力衝擊恍似沒有盡頭,反對派與外部勢力步步進逼,總指揮黎智英更獲美國副總統和國務卿高調接見,這一切絕非偶然,而是精心部署。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外部勢力以華遏華取得了空前成功,他們亦再無顧忌,由幕後走上前台,香港儼然被中美共治。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一切顯然衝着北京而來,令中央顏面無存,但外交部除了強烈反對外部勢力干預,嚴詞痛斥賣港漢奸,到底還有何對策?如果這是「苦肉計」,中央謀定而後動,最終讓香港由大亂走向大治,這就是智者謀略,像七十九日佔領之亂,中央以拖待變,將民氣消耗,令民意逆轉,令反對派無功而還,打了一場勝仗,但萬一中央被外部勢力搞得方寸大亂,六神無主,那麼,香港就只有死路一條。
「愁聽關塞遍吹笳,不見中原有戰車。」明末顧炎武寫的詩,情況跟今日驚人地相似。君不見,反對派與外部勢力裏應外合,兵臨城下,香港遍地笳聲,岌岌可危,市民放眼望去,依然未見「中原戰車」。在這場亂局中,警方士氣瀕臨崩潰,大部分市民的心情由憤怒變成抑鬱,一旦紀律部隊無以為繼,人心潰散,整個社會勢必分崩離析,後果不堪設想。中央那時候才來出手,恐怕已經太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