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反修例暴徒化整為零,用打游擊戰的方法,在港鐵站、道路、商場、店舖打砸燒地破壞。規模因人數減少而縮小了,但由此造成在社會裏的黑色恐怖反而增加,因為不知他們甚麼時候在甚麼地點進行破壞,而破壞的惡劣程度並沒有減少。警察則疲於奔命,難以迅速遏止。
就警察已拘捕的暴徒,學生的比例接近四成,應多屬中學生,或許因為他們無知盲動,走在前線,故被捕者多。但每次行動,他們中間都有成年人在旁引導和監督,中學生們只不過是被人操縱的打手和工具。根據警方數據,在九月開學之後參與暴動的中學生增加,原因是同學、朋輩的串連,抑或是受教師蠱惑引導,還是二者都有?
無論如何,中學變成發動學生參與暴動的平台了。由此而生的問題是,這些中學,其校方、教師實際上在做甚麼呢?學生示威和參與暴動,肯定對上課和學業有損,校方和教師很容易察覺。知道而又沒有作為,便是默許、鼓勵,以至發動學生參與。示威中有教師帶着學生現身,暴動亦有教師參與,這些教師已有違專業操守,甚至犯法被捕,校方竟無動於衷。不少中學淪陷於政治,便不是危言聳聽!
從九月開學起,數以百計的中學生參與暴動,或許他們不是屠龍小隊、V小隊的死士,卻是暴動和破壞的主力,且當大學生開始撤退,愈來愈多的中學生頂替了大學生原來的先鋒角色。這顯然有動員的效果,也有動員的機制,以及跨校的協調,應該不可能是中學生自發自主的行為,他們缺乏資源、學校網絡的關係,以及與動亂背後大台的直接指揮關係。也因此,這種動員首先是中學的教師所為,在校內組織、發動學生參與示威與暴動,在校外作為與校內聯繫的中介、樞紐,並且接收資金、物資,安排學生參與,作為他們的後勤、監督和被捕時「搶犯」的力量,「搶犯」不成就聯繫有關法律援助等等。
這些教師已成為了「革命」的主要骨幹,但在每間學校的教師以外,應該還有跨校的組織來統籌和指揮他們,這個角色便非教協不可,因為教協已有跨校的組織網絡、宣傳渠道,還有教協「企業」提供的金錢與物資。
把這些關係連接起來,便看到「中學生─教師─教協」的金字塔發動與指揮體系。教協之上或其背後便是政黨、教會和它們的外國勢力。
這是一場顏色革命,因而組織嚴密。全是戰爭的作戰體系,特區政府及中央政府應該怎樣對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