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總統拜登首次發表外交政策演說,對華定調是:我們將直接應對中國這個最嚴峻對手,在我們的繁榮、安全和民主價值上所帶來的挑戰。我們將對抗中國的經濟陋習,反擊其好鬥行為,以抵擋中國對人權、知識產權和全球管治的攻擊。拜登同時表示,「但當符合美國利益時,我們準備好與北京合作」。
拜登的外交宣示,和前總統特朗普大同小異,沒有方向上的不同,都是把美國挑起發動的中美「國運之戰」硬推到中國身上,抹黑、反誣中國。特朗普在開打中美之戰時,也說過「合作」之言,然而這個「合作」一定要逼中國就範,接受各種喪權辱國的條件,才算合作。這和拜登說的「與北京合作」有甚麼區別嗎?這要「騎驢看唱本——走着瞧」。
拜登要繼續視北京為「最嚴峻對手」、要和北京展開鬥爭的理由及譴詞用字,與特朗普幾乎一樣。之所以如此,乃美國時下的「國情」所致。美國所有政黨和組織、政治精英、主流民意,據說都是這樣看中國在當今世界的所作所為、中國給美國造成威脅的;這樣的「中國觀」和意識形態已瀰漫美國朝野,都以為只有鬥垮中國,就可以讓美國的繁榮、安全和民主價值暢行世界,可以讓美國再次偉大、永遠偉大。
中國方面則不斷告訴老美,你們的判斷有誤、方向選錯、手法拙劣,其結果必定適得其反;中美之間沒有那麼尖銳的對立,沒有那麼不能共存的惡性競爭、政治價值觀不相同、意識形態不相同,更沒有那麼你死我活。中國還不斷告訴美國,我們不實行老美的「民主價值」,不接受你們的意識形態,也不會像老美似的把自己的價值觀和意識形態強加給任何人;中國追求發展,中國堅持走自己的道路,只想人民過上好日子,與老美的「繁榮、安全、民主價值」沒有一毛錢關係。中美之間的正確相處之道應該是充分合作,互利雙贏。
然而這些話老美是聽不進去的,此由資本帝國的本性和極強的排他性宗教情懷決定的,老美只有嚴重碰壁才會知所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