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言集:改變示威

港獨與激進的反共反中反政府青年,或許不少是抱着理想主義。然而,從個別的表現,政治活動只是他們謀求個人發展的手段和途徑,其中不少是學業、事業不成,正途發展無望,而選擇從政的途徑。但從政可能對他們來說,不是傳統由基層做起的政治工作,而是借助潮流順潮而上的投機。

當年個別人士藉普選當上了立法會議員,青雲得志,可惜表現出來的並不是努力從事議會工作,仍然對外是譁眾取寵,關門則是飲酒嬉戲。而當中央取締之後,這種藉示威遊行對抗政府的青雲之路便被堵截了,加上香港民族黨之被取締,導致整個系統的港獨、自治自決及其附庸者處於低潮。此外,不少「佔中」、旺角暴亂的參與者因犯法而連續受審入獄,似乎激烈從政者沒甚麼政治或個人前途。

不過,個別組織還有外界資金照顧,大學生領袖還有美國照顧,容易升學,保住了力量,未致全軍盡墨。而當美國要藉「六四」周年、反修訂《逃犯條例》來策動「顏色革命」,政治支持和資金贊助又再次源源而來,這種激進的政治活動又成為一些年輕人可望而及的發展機會。一是有錢,示威遊行的組織涉及大量物資、人員培訓,也便涉及大量的金錢,便有「油水」可抽。二是示威遊行成功不但可獲媒體吹捧而成名,也可自立組織取得更多的資助。甚或出事,還有黃台仰一類的可以成為外國政治難民,成功移民。而梁頌恆與郭文貴的視頻對話,透露外部勢力照顧梁。

顯然,出了名便可以有各種外國政治照顧,不只是「佔中」時的黃之鋒和大學生領袖,港獨主張者也可以有同樣的政治好處。這便成為在議會之外政治發展的路徑,激進與無賴青年怎會放過這難得的機會?

問題是,這些激進青年領袖是依靠千百無名青年的示威遊行乃至暴動而製造出來,他們底下的群眾或許個別有收錢得益,大多數卻只有付出與風險,而無收益。他們或許是理想,或許是無知、無賴和無聊,但應有不少人視「成功者」為目標而努力倣效,努力向上爬。

然而,反政府暴動,實際上對這些欲向上爬的青年是效率低、風險大,其實更佳的方法不是圍堵政府總部、警察總部,而是去圍堵駐港的美國領事館和英國領事館,要求給他們政治難民的身份移民美、英;加上加拿大、澳洲、新西蘭等美國情報「五眼聯盟」國家也可以。它們都關切香港的民主、人權、自由,都不滿意特區政府和中央政府,那就讓它們接收這批反對香港建制、不願做中國人的一群,香港也少點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