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九年快將過去,今年應是香港人半世紀以來最難忘、最痛苦的一年。它的破壞力與影響性早已超越六七暴動,當年參加者雖同樣響應團體號召,但工人大都知道自己為何而爭,不像今年的黑色暴亂,到處可見十一、二歲的少年勇武者,他們在襲擊警察、縱火、掟磚、破壞店舖、地鐵輕鐵後,至被捕才知道闖大禍,才懂得渾身顫抖、嚎哭,甚至叫喊父母!
根據政府官員和警方公布的拘捕暴徒及示威者人數,十八歲以下人士佔約四成,當中擁有學生身份(包括大學生)的更加多。為甚麼那麼多學生參加街頭運動?他們真的明白按司法互助協議擬定的《逃犯條例》(修訂)嗎?他們真的懂得為何反對這項修訂嗎?老實說,很多成年人都未必摸得清,但成年人起碼知道有港青在台灣殺死女友的事件,和法律的確存在處理異地犯法者的漏洞。不過,這些問題都不重要了。
在激進的政治號召、毒媒及平台的網上文宣,還有境內外惡意唱和,及校內校外的別有用心操作下,青年學生只知懵懂地叫喊「光復」、「革命」、「自由」口號,以為自己打爛地鐵設施、破壞個別商舖就是救港英雄。
香港有四百多間中學,幾乎所有中學都在這場黑暴運動中淪陷了,中學有由所謂校友牽頭組成的「反送中關注組」,即使參加者只有十數人,也足以發起在不同學校派傳單、組人鏈、搞罷課的行動。大學更厲害,九間資助大學的學生團體財源豐厚,發動力驚人,網上隱形大台指揮者不少均是九大中人。
學校沒有教授正確的道德與國民教育知識,教師熱衷自以為是的民主自由,學生熱衷立場偏頗的政治,十來歲的學生,只要穿上全套防護裝備後,立即變身暴戾、粗言穢語的街頭爛仔,看到這樣的教育產品,老師們有何感想我不知道,但我強烈要求教育局,按照學校出現暴徒的老師及學生人數作懲罰,減津貼減薪酬都可以,總之,學校也要問責。
市民 作育廢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