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言集:攻其大腦

政治極端主義是不理智、盲目迷信,群眾是不動腦筋,依賴一個「大腦」。在納粹德國,「大腦」是首領希特拉;在邪教,則是他們自封的教主。無論是極端的右派政治運動、邪教化的宗教派別,總是有一個主宰人物來決定一切。

當然,這個主宰人物的權威來自非理性的世間以外,可實際上他只是一個標誌,身邊應有一群人在幫助他或挾持他,對外、對內這一群人都是隱藏不露,比主宰人物更為神秘。在煙霧迷漫、歌功頌德之中,群眾只知領袖,跟隨領袖死忠行事,不問情由,也不知道究竟是否領袖在發號施令,抑或是這個領袖早已成為傀儡。

事實上,香港今次的反修訂《逃犯條例》示威暴亂,已經轉變成為政治極端主義,其標誌是逢中必反,逢共必反,不問理由證據,只信謠言。幸好並不是所有示威者都轉變成暴民,不過,他們的思維認知卻遠離民主、法治與理性,對暴民的暴行視而不見。而在暴民無知、腦殘的同時,有一「大腦」在從中指揮。

至於所謂暴亂「沒有大台」,不過是大台隱於其後。從暴亂的戰術、物資人力供應與調配,以及臨場的調整行動,顯示的是一個高度組織化的體系在運作。文宣工作效率與效果都異常超卓,國際媒體的動員,本地媒體滲透把持,媒體報道的極有技巧地挑選協調配合,整個行動與靈活變通的體系因此成為了國際典範,反被英國、西班牙示威運動所抄襲。

這樣的體系是高度中央集權,走在前線的暴民,乃至示威的「和理非」群眾,不過是棋子,按指揮而行,不需思考,不需決定,只要跟隨指示、指揮便是,變成了完美的機器。相對於歷史上的邪教和政治極端主義,香港這個組織有着美國戰爭體制的高效率和高效能,實質上勝於之前其他地方的「顏色革命」,或許正是此前「顏色革命」的檢討反思帶來的極大進步。

不過,組織性怎樣改善,性質還是一樣,以隱藏的「大腦」來駕馭指揮不用腦的死忠信徒,讓他們衝鋒陷陣,爭做義士、烈士。香港的特殊性是「大腦」十分隱藏,也不用前台人物來領導,把「佔中」的領導、泛民議員都邊緣化,一方面用文宣工作輔以社會媒體電台,把反共、反中、反政府、反警察的意識不停地灌輸,也愈來愈針對閱歷不足、空有理想的大中學生;另一方面,用嚴密的組織(類似情報工作的方法)鞏固帶領暴亂的骨幹分子,讓他們發揮推動暴亂和示威演進的作用。

對付這樣的極端怪物,只有一條,就是打擊其「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