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七公:不戰不和不守 不走不死不降

香港自反修例風波牽帶社會動盪以來,歷時近六個月,直至區議會選舉落幕,選舉結果也未能止息街頭暴力示威。說實在,這場政治風暴的性質,就是新時代戰爭,特區政府若不能鑑古知今,吃敗仗是必然結果,還要讓全港市民賠上得來不易的幸福。

進退失據 束手無策

歷史有時驚人地相似,令人不得不嘆為觀止。話說一八五七年英法聯軍入侵廣州前一年,清廷為追捕逃犯而進入英艦亞羅號搜查,給英兵入侵廣州的藉口。時任兩廣總督葉名琛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一切以靜制動,並沒有上書京城朝廷求援,尋求外交解決,也沒有在廣州做好軍事鬥爭準備,後來兵臨城下仍故作鎮定,最後被英國人擄獲成了戰俘,客死異鄉。亞羅號事件引發英法聯軍,最終火燒圓明園,清廷被迫簽署《北京條約》,割讓九龍半島,而這個「戰和守走死降」都不做的「六不」策略,也成為後世人給葉名琛的評價。

當年清廷腐敗積弱導致喪權辱國,今天祖國國力復興如雷霆之勢,但「六不」策略竟重現在特區政府的領導班子,實在匪夷所思。說其「不戰」,是修例風波以來,政府除了警隊,哪個部門、首長顯出戰鬥意志?最典型的例子如張建宗回應如果紅隧再被破壞時說「政府無甚麼事可以做,只能夠譴責」,市民不禁慨嘆,月薪近四十萬元的政務司司長,原來只懂打嘴炮。「不和」,是政府一直對反對派這個無大台但有後台的策略束手無策,面對反對派開天索價的政治訴求,既不能回應,也沒有手腕與對手討價還價,由於沒有談判對象,修訂《逃犯條例》由暫緩到壽終正寢再到正式程序上撤回,過程中進退失據,一來時機已過,二來敵人毫不領情,反而得勢不饒人。

說其「不守」,是沒有守住應有的法治底線,警察總部被圍攻,立法的殿堂被闖入蹂躪,竟然只有少數人被捕,如此屈服於暴力反倒造成縱容,為沒完沒了的暴亂事件埋下伏線。至於「不死」、「不降」和「不走」,是風波至今,官員腰骨硬不起來,又無人敢於問責下台,既不辭職,又辦事無力,紓困措施不痛不癢又慢N拍,最終就由長期扎根社區、深耕細作做實事的建制派區議員成了代罪羔羊,廿多年來建立的基層陣地被消費淨盡。

筆者狠批特區政府的「六不」政策,是希望政府明白,這個政治風暴的性質就是新時代戰爭,是以美國為首的反華勢力勾結本地政客,部分財團暗中給力,在不懷好意的力量使用正招、怪招、賤招、暴力、謊言以及偏頗傳媒的完美配合下,利用社會矛盾引發的一場爭奪香港管治權,甚至進擊影響內地政治穩定的大戰略。

國家正處於民族復興的關鍵時刻,中美國力將面臨黃金交叉逆轉,今天美國有藉口介入香港政治,剛通過的《香港人權與民主法案》,就是意圖將香港打造成反中抗共的橋頭堡。我們雖然在選舉輸了上半場,在下半場時,整個特區政府必須調整心態,政務官以和稀泥手法處理矛盾的時代應該結束。政府高層不能當現代葉名琛,否則就是民族罪人,但願所有熱愛香港的建設力量和朋友,狹路相逢勇者勝,要贏回下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