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的反修例示威暴亂者,近來都喜歡引用烏克蘭二○一四年「顏色革命」的例子。他們以為二○一四年基輔廣場上的示威成功推翻烏克蘭的民選政府,完成民主的革命,同樣的過程亦可以在香港發生。
可惜無知的他們不去探究烏克蘭這第二次顏色革命是怎樣由美國策動,也不知第二次顏色革命與第一次同樣效果,推翻了民選政府,再選出來的還是貪腐的政府,差別只是由親俄變成全面親美,而且引致東部俄裔為主的省份分離,帶來內戰。同樣的後果是國家的經濟、民生進一步衰退,由蘇聯第二最發達的加盟國,僅次於俄羅斯,變成全歐洲差不多是最貧窮的大國。而烏克蘭最近的大選,超過七成的多數票選出的素人總統,也要與俄羅斯談判來解決東部省份分裂的問題,以及經濟上對俄依賴。
從二○一九年回顧,烏克蘭兩次顏色革命只是帶來窮折騰,而美國還似在策動第三次顏色革命。
美國在烏克蘭策動顏色革命,依靠的是極右派的政治組織。烏克蘭長期有着極端右派民族主義的傳統,在蘇聯革命初期,烏克蘭右派民族主義便與英、法等聯軍入侵蘇聯。二次大戰時,極右的烏克蘭軍大量屠殺波蘭及猶太人。蘇聯時期,極右派受到鎮壓,勢力轉往海外移民中。到蘇聯解體,烏克蘭獨立,極右派通過海外移民回歸及借助反俄羅斯的民族主義情緒得以復甦,但仍一直處於邊緣地位,轉機來自美國策動的顏色革命,由海外極右移民與美國資助,聲勢有所膨脹,不過人數還是極為有限。
二○一四年的廣場革命主要是由極右組織亞速運動三百人推動,借助群眾一時的支持而再次推翻民選政府。自此,極右派組織湧現,亞速運動的民兵組織甚至被納入國家軍隊行列,並成為內戰中攻擊東部省份的主力。也因此,在政府內爭取到不少支持。而極右派組織在國內的極端和暴力行動沒有受到政府的制裁,對烏克蘭社會的恐嚇逐步提升,新納粹主義與種族主義的排外性也愈來愈公開。在總統與國會選舉中,因選民看清他們的政治威脅,支持的投票率不足百分之一,但即使素人總統上台,政府內部未及整頓,極右傾向和同情支持他們的人亦不少,令他們的極右主張容易騎劫政府政策。
即使是歐美的政治組織,包括保守主義的陣營,亦開始擔憂,恐懼烏克蘭的極右勢力失去政府和民主體制的約束。
香港正走上極端主義的道路,暴民表面上訴求民主,實質是極右派的種族主義傾向。香港要以烏克蘭為戒,不是倣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