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英年能力低下,民望低落,最大的原因在於他政治上愚蠢,連像樣一點的話都說不出來,他的「垃圾論」和日前對「垃圾論」的詭辯及死不認錯、死不收回,再次暴露了他愚蠢得不可救藥。這樣的愚蠢引起港人憤怒也許還不是最大的問題,北京若面對這樣的愚蠢還要挺他當下屆特首,那未來香港就必不知會伊於胡底也。
唐英年的愚蠢不僅表現在他的口不擇言、胡說八道上,還表現在愈抹愈黑、連基本邏輯都沒有的詭辯上。玩詭辯的聰明人要懂偷換概念,在偷換之間運用「邏輯」,這樣才能「說得通」;但我們的唐司長是想詭辯而不會詭辯,不懂運用「邏輯」、「過渡偷換概念」,而是「夾硬」跳躍,胡亂硬扯。例如他說:「當時我用英文rubbish一詞,是想重申我在中文發言中所表示『完全尊重傳媒採訪自由』的觀點……回看當日用詞和表達方式,如因用詞不當,引起社會上包括新聞界朋友的誤會,這並非我的原意。」
唐英年的詭辯神奇在於可用英文的「垃圾」一詞,直接表達出中文「完全尊重傳媒採訪自由」的完整意思,睇怕今後世界上是沒有甚麼「精通中英文」的傳譯高手可以給唐司長「做同聲翻譯」了,因為唐司長的中英文表達方式有其獨特的「意思對應」,講英文「垃圾」一詞時即是在講中文的「完全尊重傳媒採訪自由」,那麼講中文「垃圾」一詞的時候,唐司長又是想在英文上表達甚麼「與眾不同」的意思呢?看來,唐司長的「獨特性」今後必會引來無窮無盡的「社會上包括新聞界朋友的誤會」。
經過這一番神奇的詭辯,唐氏「垃圾論」又有了「語義學」上的新內容。我們今後聽唐英年說話要非常小心,特別是聽他講英文時,一定要讓他在中文意思上作出解釋,否則就會引起「誤會」;當然,為了減少麻煩,我們也可以建議唐唐最好莫在記者面前講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