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府推出二○一二年政改方案,幾近無人討論,亦無人關心;方案通過機會近於零,說甚麼都只是白費力氣。「民主」群黨聲嘶力竭爭取「二○一二雙普選」,亦幾近無人討論,無人關心;二○一二年實行雙普選機會近於零,說甚麼也都只是白費力氣。
但議員企圖單獨約會女助理多少次?有沒有因求愛不遂解僱人家?則幾近無人不談。話題似是無關痛癢,實質十分貼身,因為類似事情幾乎可發生在任何男人女人身上。
小男人滿腦子是對女同事的性幻想,但始終拿不出越軌的「勇氣」,一生壓抑,滿身慾火無出路;聽聞議員竟恃勢做了自己不敢做的事,哪有不妒忌之理,於是反過來破口大罵。又有自命情場聖手大男人,聲稱追求異性未嘗敗績,更不會留下尾巴,未風流即折墮;對議員向女助理示好出事,自然嗤之以鼻,極盡踐踏,甚至譏為男人之「恥」。
至於曾受男人恃權欺壓的女人,當然感同身受,哪有不對涉嫌犯同樣不當行為的議員咬牙切齒。但亦不能排除有小女人滿腦子是對男同事的性幻想,但幻想卻半生未曾實現,既焦急,卻又怕人家看穿自己焦急,每談工作間狂蜂浪蝶,便立刻來個「此地無銀三百両」式反應,曰:「不,永不,絕無可能,我是貞潔女子。」
儘管誰都有加入談論此事的理由,但最有理由大談此事者,正是那群樂見有人被罷免,然後趁勢搞「五區總辭」的幕後操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