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言集:制度比併

制度好不好,在危難時便會顯露出來,考驗之處在於這個制度怎樣對待人民。在太平盛世之時,制度可以被吹噓捧為可將歷史終結,成為人間最後的好制度,終結其他一切制度。提出這樣的宣傳說法已有二、三十年,但採用這個制度的國家和人民,並沒有在生活和福祉方面有大的改善,在全球的範圍也沒有表現出它的優勝,歷史並沒有被終結,它(新自由主義的資本主義)的對手(中國、古巴、北韓的不同社會主義,俄羅斯的所謂專制主義)也沒有被終結。俄羅斯在普京主政下沒有被消滅,沒有被瓦解,反而復興起來;而中國實在強大起來,令新自由主義、資本主義的領軍國家美國感到害怕。

或許制度的競爭並不單是經濟。今天科技、創新、效率是經濟的條件,拚經濟實際是拚制度、拚文化,不是單單剝削勞工便可以。拚經濟,以經濟增長速度,以財富的分配而言,中國是勝過美國,三、四十年的中國奮力便超過百年領先的美國,不過中國的人均GDP還落後於美國。

在經濟的市場以外,新自由主義資本主義吹噓的還有民主、自由、人權,然而,這些政治權利的根本基礎是人民的生存權,不是富人的生存權,而是不分貧富、老幼、種族每人平等的生存權。

這方面的制度競爭,對制度的考驗,最佳的環境是當前的新冠肺炎大疫。疫病未必可以避免,但可以防治,怎樣防治涉及政府與社會投入資源多少、動員和執行的力量如何、政策措施是否適當有效。而考驗的核心,是在防治疫情中是否以人命為重,不作分別,一概盡力救治。

中國內地防疫初期有過失誤,但是迅即改正,全國上下全力對疫區的武漢、湖北全面救治,不惜物資人力,不怕對經濟、社會的衝擊帶來巨大代價,結果兩、三個月便把疫症納入可控,死亡率壓在低處。這個過程中,政府(包括軍隊)發揮巨大的作用,社會民眾絕大部分齊心配合,中國式社會主義的集體主義產生巨大效果。

相反,英國放棄防疫,宣稱讓群眾染病來建免疫能力;瑞典亦然;美國政府則漠不關心,壓抑疫情的報道,防治只為華爾街股市行情和特朗普的選情;意大利、西班牙乃至西歐各國,雖然努力,但一是不得其法,二是社會群眾不配合,三是醫療設施物資不足。歐美各國的疫情已比中國惡劣,而且還可能進一步失控,更惡劣的是政府與社會公開宣稱要放棄老年患者,不予搶救,歐美社會回復到中世紀時刻。

這兩種制度,是誰優誰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