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對全球大流行的新冠肺炎疫情,國際上主要有兩個方法,代表着不同的政治制度與公共政策。
中國是典型的圍殲疫症,不分貧富貴賤,一律防治,不惜以經濟和社會成本,去惡務盡。過往沙士疫情是這樣克服,今次規模更大,成本更高,亦用同樣的方法克服。克服沙士之後,再無復發,代價不小,卻保住絕大多數國民的性命。當年病死者有限,疫症也沒有延續。即使沒有疫苗,差不多已將病毒根治。今次疫情亦變成可控,社區感染壓抑下來,當前只防從歐洲、美國等外國輸入。
英國是另一極端。政府基本上放棄輕症患者的防治,藉口是國內社區感染已爆發,政府為了保護公共醫療體系不會在疫情衝擊下崩潰,背後更深的考慮是政府不願在緊急狀態下增設醫療設施。一是資源不足,另一是政府不願承擔由此而產生的財政負擔。還有是英國政府沒有強大的組織與動員能力,來擴大公共醫療對疫症的防治。保守黨政府的態度是既然沒法應付,便撒手不理,只守着重症和醫療體系。
為了替這樣的政策辯解,便拉出專家來說:英國人口八成染病後,便可產生群體免疫,疫情會逐步消減。但是他們沒有認真說明的是,按現時疫情,病死率在百分之一左右,英國六千多萬人口,八成染病,其中百分之一病死,便是五十萬人。或許可分幾年,每年也還是十萬人以上,重症不死者更多,他們的後遺症也會十分嚴重。
此外,公共醫療體系不治輕症者,受打擊的是老弱貧窮,生活條件已差,無力自療。但富者卻有資源條件家居隔離,家居自療自愈。即使重症入公共醫療體系不分貧富貴賤,在輕症階段已經把貧富老弱篩選出來。英國媒體批評此舉是把老弱傷殘的弱勢社群,借疫症來全面打擊,冀減少政府的社會福利負擔。
在中國與英國兩個防治疫情的方法之間,瑞典號稱福利社會主義,也更先於英國放棄輕症防治。美國總統特朗普最初是傾向不予防治,迫於選舉的政治壓力和地方政府的要求,也稍偏向於中國的方法,卻是不情不願,還要攻擊中國。歐洲其他國家,意大利是採用中國的方法,也要求中國援助,其餘各國也不得不部分倣效中國的措施。而在亞洲,日、韓為首都與中國的做法相同,其他各國也以防治為主,即使效率措施嚴鬆不同,都沒有如英國、瑞典那樣放棄。
從民眾的生命與利益,也從防治疫情的效果來看,中國才是民主,英國是錢作怪,不管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