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驚風雨,窮邊飽雪霜。」反修例政治風暴掀起香港回歸以來最驚天的奪權惡浪,暴力程度不斷升級,中央形容為「出現恐怖主義苗頭」,港府承認「到了目無法紀的程度」,香港被搞得奄奄一息,但反對派猶步步進逼,事先張揚暴亂衝擊陸續有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香港何去何從,單靠港府和警方之力,毫無疑問只有死路一條。
剛過去的周末和周日,反對派再次將暴亂升級,觀塘及荃葵青遊行演變成暴力衝擊,暴徒反轉東西九龍和新界,不止大量公共設施被毀,商舖被砸,更有警員被投擲汽油彈和持械追打,慌亂間只好鳴槍示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暴徒連續數晚在深水埗集結,圍堵警署,高聲叫囂,驅之不散,極盡挑釁之能事。就在這個時候,國務委員、公安部部長趙克志突然南下廣州督師,要求公安機關堅決捍衞國家政治安全,守好「南大門」,顯然不是無的放矢。
事實上,距離十月一日新中國建國七十周年還有一個多月而已,這是舉國上下極為重要的大日子,全球矚目,外界更傳聞中央不容香港再亂下去,定出十一前為平亂「死線」。觀乎「副國級」的趙克志親自南下,死線之說並非空穴來風,針對香港的用意可謂彰彰明甚。
事有必至,理有固然。如果港府和警方能有效控制局面,迅速止暴制亂,根本不用勞煩京官南下。所謂堅決捍衞「南大門」者,一來要防止不良訊息傳入內地,嚴防敵對勢力滲透顛覆,這也是外部勢力在港策動「顏色革命」的最終目的,必須堅決制止;二來也是向港府施壓,要求當局加大力度止暴制亂,並釋出平亂訊息,必要時可派遣武警來港鎮暴,絕不會對位處「南大門」之內的香港放任不理。林鄭月娥隨即暗示或檢視俗稱《緊急法》的《緊急情況規例條例》處理暴亂,當然不是巧合這麼簡單。
問題是,林鄭真的會硬起來嗎?這場反修例風暴已持續近三個月,反對派愈來愈猖狂,每個周末港九新界例必火光熊熊,催淚彈橫飛,市民不敢出門,旅客過門不入,百業蕭條經濟插水,連股市都一洩如注,再拖下去,即使不搞出人命,經濟亦必然崩潰。
反對派甚至揚言示威行動陸續有來,包括民陣在「八三一」五周年當日發起遊行,圍堵衝擊中聯辦,廿一界別威脅港府當日若不跪低就會發起全港大罷工。此後還有九月一日再次癱瘓機場,九月二日全港大罷課,學界劃下九月十三日為死線將行動升級,擺明不玉石俱焚不罷休。
可以看見,面對反對派張牙舞爪,來勢洶洶,港府死到臨頭依然活在夢中,所謂的止暴制亂一直限於口頭說了算,林鄭更堅持構建「溝通平台」,以為綏靖投降就能換來苟延殘喘。幾可斷言,檢視《緊急法》又是姿勢大於實際,最終不了了之。君不見,反對派對此反應奇大,毒果報等喉舌更威脅一旦實施《緊急法》,外資必定撤離,香港必定失去獨立關稅區地位,這固然反映《緊急法》擊中反對派要害,但何嘗不反映林鄭被反對派捏住咽喉?以林鄭之恐洋怯外,軟弱無能,敢同反對派正面硬碰才怪。
中央一度將止暴制亂的希望寄託在警隊身上,一方面高度讚揚警隊,激勵士氣;一方面支持警方嚴正執法,速戰速決。很可惜,事實證明警隊只是扶不起的阿斗,表現差強人意,進退失據,只敢驅散,不敢硬起來,一味同暴徒玩「點指兵兵」遊戲,拘捕人數同上街人數不成正比,暴徒散而復聚,完全不放警方在眼內。
最匪夷所思的是,警方面對暴徒被動捱打也就罷了,竟然一連多日發生四宗佩槍飛脫或丟掉子彈的糗事,「地氈式」搜索也不能尋回子彈,最終由市民交還警方。一直以世界一流水準自詡的香港警察,到頭來不堪一擊,添煩添亂,難怪外界質疑警方是否需要返回學堂重新受訓。
事實擺在眼前,港府和警隊都不堪大任,繼續拖下去,別說十一死線前平亂無望,反對派隨時在當日來個更瘋狂的大反撲,誓要中央在全世界面前出醜露乖!可以說,香港已到了最危急的時候,中央再不出手,兩制休矣!
有危也有機。想當年,毛澤東曾多次公開感謝日本侵華,他說:「侵略當然是不好的,但不能單看這壞的一面,正是這一仗,把一盤散沙的中國人民打得團結起來,教育了中國人民……中國人民別無出路,才覺悟起來,才武裝起來進行鬥爭,為解放戰爭的勝利創造了條件。」
對照新中國成立之前,中國經歷了長達八年的日本侵華黑暗時期,當時的艱困甚於今日香港一萬倍,中國歷盡劫難始終安然度過,更迎來了一個新時代:一九四九年中共建國,一九七八年改革開放,一九九七年歷史性收回香港,繼而寫下中國騰飛的傳奇故事。
如今,外部勢力策動空前激烈的「顏色革命」,洋奴漢奸紛紛做帶路黨引洋人入關,這無疑是另一場侵華戰爭。過去中央對兩制仍心存盼望,猶豫不決,但現在已到了不得不丟掉幻想,下定決心動大手術的時候。只要奮起應戰,團結國人,那麼,危機就是轉機,大破之後就是大立,領導人多謝外部勢力的一幕,說不定很快就會重演。兩制到底何去何從,一國如何收拾殘局,明天待續。
(本文分上、下兩篇,下篇明日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