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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訊】與好姐分屬老友的笑姐,是此宗「冤案」的其中一名關鍵人物,亦是涉事雜貨店的真正老闆。本報記者鍥而不捨追訪下,笑姐終再爆出更多內情。她指含冤入獄的好姐家住李鄭屋邨,每天清晨都會同丈夫林令到街上執紙皮賺取茶錢,但因不想子女知悉事件,故一直訛稱指是到笑姐的店舖「幫手」,並着她不要透露真相。笑姐指出,該名所謂「黑工」其實是在花墟一個地攤工作,向該地攤訂貨後會由該「黑工」負責送貨,故她和好姐,根本與該女子不存在僱傭關係,被指「請黑工」更是無稽。
街坊稱為「笑姐」的丘太與她的誼子昨向本報記者透露,在該區擺檔十多年,近半年才轉在現時舖位營業,由於身體不好,故有時會聘請一名有香港身份證的友人幫手看檔,但並非好姐而是另有其人,她與好姐相識數年,分屬好友,知悉好姐與丈夫閒時會拾紙皮賺錢,故每天會在檔中擺放紙皮,讓好姐每天於她清晨開檔時取走。她指出,由於好姐擔心被子女責罵,故一直着她不要向其子女透露真相。
與所謂「黑工」全無關係
笑姐指出,閒時會向花墟地攤訂花,因該地攤會派人將花送至檔位,故認得該名所謂「黑工」其實是替地攤打工。她既與該名「黑工」無關,亦相信好姐無可能與該「黑工」存在僱傭關係。她續指出,事發當日時間為清晨六時許,及至七時許她返至檔口見到有一批人在場,當時已即時表明檔主身份,但有人卻叫她「企埋一邊」而未有理會她。
笑姐坦言,此事令她忐忑不安,覺得她和好姐在事件中都是受害者,而好姐丈夫入院後,她亦經常往醫院探望他。笑姐形容,此事迄今仍困擾她。
好姐的孻仔林啟文昨答覆本報查詢時,指父母極慳儉,一直不希望花子女金錢,「畀錢都唔要」,知悉二人退休後為解悶及儲錢有執紙皮習慣,但當時以為父母是幫有長期病的笑姐看舖,又指若母親只因執紙皮被捕,則更是無稽及過分。好姐一家舊日居於石硤尾邨,全靠車鞋面的林令獨力養家,後來造鞋業式微,林令曾做大廈看更、好姐則曾當餐廳清潔工,已退休十數年,兩老現居李鄭屋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