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年61歲的台灣殿堂級歌手蔡琴,曾與導演楊德昌經歷10年「無性婚姻」,最終離婚收場!近日她為內地音樂節目擔任評審時,被參賽選手的故事觸動而憶起舊事,隨即兩度哽咽痛哭,感慨「這輩子沒有機會當媽媽」,留下畢生的遺憾。
憑《恰似你的溫柔》及《被遺忘的時光》等金曲紅遍華人地區的台灣歌手蔡琴,事業輝煌的同時,感情路上卻是一片坎坷,先後經歷兩次婚姻失敗,立下絕不再婚宣言。不過,日前她亮相內地音樂節目《這樣唱好美》,卻激罕剖白對愛情及家庭的渴望。
她在節目上擔任嘉賓評審,當中一名參賽者獻唱歌曲《出嫁》,唱畢後戴上頭紗,即令蔡琴有感而發,坦言以往亦曾熱切追求美滿婚姻,無奈最終失敗收場,期間更愈說愈激動,邊哭邊說:「誰不喜歡有這麼一天,誰不希望有充滿甜蜜問號的那一天,披着婚紗去闖我們的人生,我的婚姻失敗了,我跟這個事情沒關係了,但是我也曾經像你一樣,這麼甜這麼美。」同場嘉賓立即上前安慰。
未料她心情尚未完全平復之際,隨即再被媽媽級參賽者觸動,情緒一發不可收拾,她再度落淚,激動訴說自己因不能成為母親角色而感遺憾:「我這輩子沒有機會當媽媽,這是我永遠都不能嘗到的一個角色。」更一度泣不成聲。
如蔡琴所言,她年輕時曾勇於追求愛情,1984年與導演楊德昌因電影結緣的她,有指當年曾向男方逼婚,透過電話發出最後通牒,但男方有所卻步,一言不發長達一分鐘,並低聲嘆氣,雖然最終亦答應婚事,但就提出以「柏拉圖式戀愛」模式相處,亦即追求心靈溝通、排斥肉體慾望的「無性」戀愛,他更有一段名言:「我們應該保持柏拉圖式的交流,不讓這份感情滲入任何雜質,不能受到任何的褻瀆和束縛。」二人終在1985年拉埋天窗。
雖然蔡琴大方接受,但無奈未能白頭偕老。1995年楊德昌坦承婚內有外遇,戀上鋼琴家彭鎧立,同年與蔡琴離婚,更形容與蔡琴「10年感情,一片空白」。而提倡「無性婚姻」的他,於2000年迎娶比他年輕18歲的彭鎧立並在同年生下兒子。直至2007年,楊德昌因結腸癌離世,蔡琴以《讓他活在我的歌裡吧》一曲緬懷前夫,並重提前夫所講的「感情空白」,解釋:「他只是氣話,因為他很焦急要跟另外一個女生一起,那不是真心話,只是他衝口而出,我自己沒有空白就足夠。」
此外,蔡琴於1999年再婚下嫁趙姓商人,惟在2012年亦離婚收場,加上當時有傳她胸部患有腫瘤,可謂雙重打擊,但她未有怪罪前夫,反而自認「無法給他完整家庭」而提出分手。在愛情路上飽受挫折的她在2016年開演唱會時,公開說:「我蔡琴不會再嫁人了,我終生嫁給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