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的風仍然不斷,很多場都說這陣子還是低調一點,一來,搞宣傳也沒甚麼特別效果,人客收風都不敢來;二來,當局做嘢,你還如此張揚,不搞你搞誰?中了招,損失可大可小,當然先避其鋒。有個算是認識的同行,打風前在深圳搞了家影樓,專做那些邪骨場的生意,場所為了給旗下囡囡拍一些相對比較好質素的照片來招客,都會幫襯,只是這段時間都被迫拍烏蠅,「佢哋話100日,即係過埋農曆新年先啦。」一位羅湖夜行人說,但100日之後,誰可以保證天下太平?
還是阿畢勇敢,早兩日,他又單人匹馬闖關,去了一家骨場尋歡,仲有?「有呀,咩無呀,仲有女o架,不過就變得保守啲。」阿畢說的保守,有幾個層次,一是骨女們的衣着,「運動裝過頭笠,好鬼老土嗰隻,我問個女,着到咁唔熱呀?以前啲短裙呢?佢話咪玩啦,依家成個深圳啲場嘅囡囡都係咁着o架啦。」第二個層次是服務,雖然玩的是平時波推加吹奏餐,但吹奏沒有了,波推也變得求求其其,「掀起件衫係咁意掃兩個圈就冚番埋,唔好話乜都睇唔到,都未感受清楚佢就起機啦!」
撰文:黃韋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