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區議會選舉標誌的變化不是簡單的世代更替,而是選民對區議員的要求比以前增多了。地區工作便不單是蛇齋餅糉,典型的例子是民建聯立法會議員鍾樹根與葛珮帆的落選,顯示出在稍高的投票率下,鐵票的效果消減。少數傘兵的當選,應該不是他們佔中或政改單純號召,而是他們改變形象和提出新問題、新工作。
在沙田區公民力量的失敗是老議員們只守着原來的地盤、工作方法,並沒有適應老選民的新要求,或新選民的不同要求。年輕可能有利轉變轉型,卻不是絕對的保證,關鍵是怎樣的地區工作。這次選舉給建制派或泛民派均帶來衝擊,迫使反思與調整。區議會的轉變會否伸延至明年立法會的選舉呢?
立法會選舉會更多地考慮政治取向,反映政治取向;意識形態之爭會有更大的影響,因此社會的反共拒共心理會助激進派。不過,激進派能否一如既往奪取議席,抑或是如區議會選舉那樣全軍盡墨?可能決定因素是「從良」的傘兵。他們大有可能在比例選舉制下擠掉激進派取得政黨兩大陣營餘下的位置。傘兵參加選舉,愈是爭取當選,激進的色彩會減少而改用新的形象與工作,在老大政黨以外爭取選民支持。這樣「從良」傘兵結果會沖減抵銷激進派的極端主義,有助回歸溫和的中間折衷主義。
至於建制與泛民之爭,相信還是僵持不下,票數比率不會比上次立法會有大變化,只是老化的民主黨等政治人物會面對嚴重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