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英年避戰,由B隊何俊仁頂上,明明是對人口政策的辯論,何卻講東講西。郝鐵川和鍾庭耀對民調之爭,不涉及權力的應用,把中國人和香港人的身份對立,調查合不合理,那就由郝鍾二人公開辯論解決,有興趣者可加入戰團,冇興趣者貴客自理,硬要梁振英加入,不知是何道理。
至於梁振英對特區政府施政失誤的責任,作為行會召集人,當然不能推得一乾二淨。本欄在近一兩年也多次討論行會的角色,今非昔比,行會非官守議員已經由權力核心,變成政府的非執董,香港的政策大權由行政長官獨享,之下是司局長,行會非官守是在政治邊緣,要分責任,充其量百分之二、三。政策失誤,有人叫行政長官下台,有人叫司長下台,有人叫局長下台,幾時有政客市民叫行政會議成員下台?何俊仁當了這麼久的立法會議員,有沒有叫過這口號?
再說,梁振英為何不辭職,那何俊仁在立法會又何嘗不是呼呼叫苦,無能為力,何俊仁又為何不辭職?
論責任,政務司司長當然遠在行會非官守議員之上,但如果有功可邀,那又非行會非官守可比,所以這絕對是公平的玩意。兩、三年前,特區政府的民意尚可之時,唐英年的支持度是四、五倍於梁振英,難道梁振英可以跟唐英年搶風頭,爭功勞?如果扶貧得力,香港貧窮人口減半;人口政策成功,香港人才鼎盛;土地政策得宜,港人安居樂業,難道唐英年會多謝梁振英輔政有功,讓出大部分功勞?
家家有求,有辣有唔辣,世界焉有便宜佔盡,功勞大份,責任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