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吟虎嘯:革命夫妻情 離異有餘哀

毛澤東時代,中共最高層領導人鬥爭,往往會把夫人牽扯進去,或曰夫人扮演重要角色。毛澤東的江青、劉少奇的王光美、林彪的葉群,都是鬥爭的勇將。夫妻一體,政治夫妻當然是政治一體,夫貴妻榮,夫垮妻完,故那時的政治夫妻也被稱為「革命戰友」。現在有了很大不同,中共最高領導層有甚麼鬥爭,都不會見到「夫人的身影」;她們在黨內也沒有甚麼政治位置,領導人也不會讓她們在黨內鬥爭中「發揮作用」,她們多數是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中縱橫商海,有自己的「事業」。

比起毛澤東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現在的黨和國家領導人夫妻「單純」很多,絕大多數是「糟糠之妻」,相互廝守了大半輩子,不像毛、劉這些老革命,老婆換過好幾個,留下了不少「歷史問題」,甚至還會影響「現實關係」。像毛澤東的第三任妻子賀子珍和毛離異後,數十年來就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黨內問題」。老毛是不管這些了,但江青娘娘、周恩來相國還有毛皇帝的「秘密警察頭子」康生,就總要為賀子珍的存在和活動「操心不已」。

賀子珍是老革命,上戰場殺敵,參加過二萬五千里長征,類似漢高祖劉邦的呂后,可惜還沒等毛皇帝坐天下就分開,讓江青娘娘檢了「母儀天下」的大便宜。但賀子珍的存在不容忽視,最要命的是她舊情難捨,總想有機會見見毛,這對江娘娘是巨大威脅。

對此,多年來只有資格最老的周相國和「最得主席信任」的康生能夠處理這個問題。二戰後,賀子珍由蘇聯病愈返國,周相國派人在大連「截住她」,不讓她進京見毛;一九五九年廬山會議,久居上海的賀子珍上山見毛,匆匆一晤就讓康生送下了山;一九七一年賀子珍在青島療養,江青忽發興致,也要來青島遊玩,周相國立刻派人把賀子珍送回上海。最奇的是,文革後賀子珍被增補為全國政協委員,朝廷吏部竟找不到她的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