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蔭權大玩「起錨政改」騷,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他也不理民調顯示「起錨」後支持政改的人大幅下降,反對政改的人大幅上升,一於「起錨」!「起錨」!「起錨」!那天端午節,曾蔭權觀龍舟,看得出他是滿腹「起錨」怒火。民調不是說,「起錨」騷導致政改支持率下降嗎?他就偏偏不信這個邪,偏偏要繼續將「錨」大起特起。於是,現場所見,記者問他,為甚麼「起錨」騷愈多,支持政改的人愈少呢?曾蔭權不答,望着記者,大喊「起錨」!記者又問,對「曾余辯」有沒有信心?曾蔭權還是不答,再揮拳大叫「起錨」!
看來,曾蔭權準備了成箱彈藥「歡度端午節」,非要當眾狂射不可。不管記者問甚麼,不管別人問不問,他都要「起錨」!那副尊容非常「青筋暴露」,怒不可遏,好像要一拳打倒甚麼人而後快似的。
古人盜跖曾這樣評論成功大盜。他說,能發現某處有多少財寶者,聖也;動手之時,衝在前面者,勇也;得手後,自己最後走者,義也;判斷對某處財富可不可以動手、何時動手才能成功者,智也;東西到手後,能平均分配者,仁也。盜跖講的是「大盜」之道,但後來的得天下者、治天下者,也將他的這一套標準借用,認為這也是人君之道,是人君「圖業興邦」的可用之道。
身為香江行政長官的曾蔭權當然不是甚麼「大盜」,也不是甚麼「人君」,他的那點「道行」既成不了「大盜」,也成不了「人君」。作為一個管治者,他只是色厲內荏又好自我表現的碌碌無為之人;面對香江政改,他無聖、無勇、無義、無智、無仁,只想做騷貪功。他知道香江政改癥結何在嗎?不知,此無聖也;他能為推銷政改衝在前面和反對派埋身搏殺嗎?不能,此無勇也;他想為政改成敗負起責任嗎?不能,此無義也;他有推銷政改的成功方法嗎?沒有,此無智也;剩下的,他只會貪功做騷,宣傳個人,此無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