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錕先生獲諾貝爾物理學獎,消息傳來全城振奮。現代生活離不開電腦與網絡,高教授的一生心血,改變全人類的生活方式,這是科學家偉大的地方。
迄今為止,有九位華人獲諾貝爾獎,除高行健之外,全部都是理工科,全部都在美國和歐洲接受教育和工作,證明華人在數理化方面有過人之處,也證明西方的制度有利於發揮華人科學家的潛能。
中國古代有燦爛的物質文明,有外國學者斷言,假如諾貝爾獎在中國古代已經創立,各項獎金的得主,都會毫無疑義地屬於中國人,因為中國除了四大發明之外,領先世界的科學發明和發現還有一百多種。公元六世紀至十七世紀初,世界重大科技成果中,百分之五十四以上屬於中國,但到了十九世紀,百分比劇降到只有百分之零點四。
中國近代科技上的落後,令科學史研究者大惑不解,是為著名的「李約瑟難題」。
香港近年延攬不少國際知名的大教授,這些科學家有創研的熱情和才智,也有卓越的成果,但這些成果沒有化為經濟效益,不能推動香港的經濟發展,這要歸咎於政府政策的失誤。政府以行政官主導,外行領導內行,不敢大膽投入,也不能在商界與學界起橋樑作用,給一點錢聊補無米之炊,餓不死撐不飽,白白浪費了大量人力資源。
政府如不從整體架構與理念上改弦易轍,創新科技永遠只是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