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10日9夜的Silver Shadow豪華郵輪之旅,我終於抵達最後一站新加坡,跟船上結識的幾位朋友道別,便全速邁向肉骨茶與海南雞飯,沒想到在因緣際會下,竟然獲得優人神鼓的《金剛心》入場券,當地朋友問:「我們有一些免費門券,你有興趣入場觀看嗎?」當然有,尤其是免費的。
根據資料,優人神鼓是台灣一個表演藝術團體,以「先學靜坐,再教擊鼓」為原則,糅合波蘭戲劇大師果托夫斯基(Jerzy Grotowski)的身體訓練,並配合東方傳統武術、擊鼓、太極導引、民間戲曲、技藝、宗教科儀、靜坐等元素,創立了一套獨特的表演形式「當代肢體訓練法」……我不能夠完全明白當中的東西,但肯定它不是純粹的敲擊技巧,還涉及表演者的靈性修為。我想起日本的鬼太鼓座,所有成員要一起過着團體生活,並每日依從嚴格的紀律訓練,是遠遠超越舞台演出的層面。
表演者有心,不代表觀眾有意。坐在可容納5,000人的「星宇表演藝術中心」(The Star Performing Arts Centre),我難以想像在擊鼓表演的2.5小時裏,一直有觀眾在說話 —— 是的,是一直有人在說話,找不到半刻的寧靜。期間還有很多人咳嗽、喉嚨痕、吃東西、手機響、講電話、Check WhatsApp、胡亂大力鼓掌……
散場後,當地朋友苦笑說:「請你在專欄寫一寫。」我明白,家醜外揚,才有改善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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