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邦說:「你們可以指明要我把錢捐給哪個慈善團體,又或者捐錢到醫院去,就像我對陳道好的母親般。這樣一來,我也無法收買你們。」
「那更厲害,你是收買我們的心啊!」林菁菁笑道。
李富邦不禁笑了出來,舉手在胸前道:「說不過你了,我舉手投降。總之,我的自辯理由是,我無法從光柵失敗裏獲得任何利益,反而損失慘重。沒有光柵的話,我在海外持有的好多土地,都會一毛錢都不值,除了養老鼠以外,一點用也沒有。」
「那是你的事,與我們無關。」林菁菁答得決絕。
「小姐,你到底是誰?」
「我是名偵探的助手,明知故問。」
「我很會看人,你這女子很不簡單。大偵探,你要小心你的助手日後超越你,翻臉無情自立門戶。」
巫言遲疑。「我會的。」
「我們做生意的,多的是這種無情無義的傢伙。」
三人接下來一路相對無言,李富邦把他們送回家門口。巫言和林菁菁下了車後,李富邦並沒有下車,依舊留在車裏。
「好好給我找出真正的兇手。」
「我們可沒有答應你。」林菁菁回頭道。
「你會的。」李富邦再次展現他的招牌笑容,「因為你回頭,而且我在你的眼裏看到不安。」
「你為甚麼要幫陳道好的母親?」
「我相信快樂無牽掛的員工,才能成為生產力高的員工。」
車門關上後,兩人目送車子絕塵而去。
「他的話可否當真?」巫言問。
「很難說。」
「他是不是真的持有哪些海外土地?」
「這個花點時間就可以查出來。」林菁菁道:「不過,就算他的話不假,也不排除他其實花了更多錢投資在很多光柵研究的項目裏,只有毀掉其他光柵研究的項目,才能讓對他自己最有利的獨大,賺更多的錢。」
「怎麼這案子變得愈來愈大,大到我們幾乎吃不消!可不可以只是單純的密室殺人或者分屍?」
「密室殺人或者分屍也不簡單啊!難道你忘了有個利用占星術的分屍案,要40年後才破案?」
巫言嘆了口氣,「打從一開始接這案子,我就掉進迷宮裏找不到出口。」
「你冷靜想想,是不是只有時間旅行才是唯一的解答方式,沒有其他?」
「難道還有別的?」
「也許,我在想。」(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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