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普頓新興市場團隊認為許多新興市場正在進行的經濟改革,將會對經濟增長趨勢和企業盈利有正面影響。新興市場股票的估值相比已發展市場存在折讓,並未準確反映新興市場的潛力。
高經濟增長率將繼續是很多新興市場的亮點。即使主要經濟體如巴西和俄羅斯放緩,今年新興市場的整體增長預計將明顯超越已發展市場,中國和印度或帶動整個亞洲地區錄得特別強勁的增長。此外,中國、印度、印尼、墨西哥和南韓等已宣布或開始推行大型改革措施,雖然細節不一樣,但普遍是為了移除影響經濟增長的官僚障礙、鼓勵創業,以及令欠缺效率的行業遵從市場紀律。
今年成立的東盟經濟共同體將十個經濟狀況不同的東南亞國家連接為單一經濟組織,是另一股改革潮流。科技上較先進的新興經濟體與較落後、但擁低勞工成本和豐富資源的鄰國有更緊密聯繫,達致雙贏局面。
我們對於新科技加快增長的潛力感到樂觀,當中一些互聯網和流動通訊科技讓發展較落後的國家可望超越經歷數代經濟轉型的成熟市場,並直接進入高效率現代體系。這項因素在前緣市場(包括大部分非洲)可能是尤其重要的發展動力,為這些已經受惠於高度有利的人口結構、豐富天然資源和起步點低(以人均國內生產總值而言)的市場帶來額外動力。
然而,區內如最近巴西和俄羅斯經濟的疲弱表現,以及這些國家對市場不友善的政策發展。我們亦不排除中國軍方對南中國海採取更強硬態度,導致局勢緊張;或者投資者對任何美國可能收緊貨幣政策的迹象感到極度憂慮。
我們認為俄羅斯和巴西有充足資源,只要措施適當便引發強勢反彈。尤其是俄羅斯,截至去年十二月,股市異常地低的估值已大大降低風險。我們認為中國海軍的強硬態度必須放在其他外交政策的背景下解讀,例如為改善與鄰國關係和建立貿易而展開的「絲綢之路」計劃。
已發展市場的貨幣政策方面,必須留意很多主要已發展國家仍在進行寬鬆政策,其中日本的量化寬鬆措施可能對東南亞造成深遠影響。最近,美國、歐洲、日本和中國銀行的貸款存款比率下滑反映貨幣流轉減慢,大量新增資金並未流入實質經濟體。當銀行信心增加並重啟貸款活動,大量新增資金流出可能開始影響全球實質經濟體。
截至去年十二月底,新興市場的有利走勢並未充分反映在股票估值上,當地股票的估值普遍遠低於已發展市場。即使部分新興市場最近做好,新興市場股票跟歷史水平相比仍具吸引力,尤其是在債券孶息率和存款利率極低的環境下。
被譽為「新興市場之父」的鄧普頓資產管理新興國家投資團隊執行主席麥樸思(Mark Mobius),是投資新興市場的先鋒。他在八七年加入鄧普頓,九一年已為公司推出新興市場基金,至今麥樸思及其團隊已管理全球超越500億美元(約3,900億港元)的基金規模,基金表現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