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眉冷看：惡性循環 自取其咎

日前，一群畢業多年的學生約我飯敍，地點也在元朗，選取的是另一家老牌酒樓。周六的日子本該客滿為患，但整晚所見，也只得三、四桌客人，我們有接近10人，已算是開了最大的一桌，其他的都只有兩或三個人一桌。當我們吃到一大半，也正聊得起勁時，卻赫然發現，酒樓有兩、三個侍應生筆直企立，近距離目不轉睛地盯着我們這一桌。我瞥一瞥全場，原來連我們在內，就只走剩兩桌客人，大家以為已到晚上10時後，快要打烊了吧，再看一看手錶，才剛過9時。酒樓的伙記們如此靠近，是變相催促客人趕快結帳，好讓他們下班。

侍應生的用意我們當然明白，勉強多坐了一會，就匆匆離去，再轉換場地，到別處去聊。酒樓艱苦經營，客人不多，老闆和伙記們想早點下班，這種心態固然可以理解，但香港食肆的從業者可有想過，長此下去，也會形成惡性循環。一桌10人的聚會，在大酒樓內到晚上9時許，就被暗示要離開，客人下次就不會再光顧，這樣一來，生意只會愈來愈少。

當晚聚會的舊生之中，也有人在內地工作，他們說深圳、珠海的飯館，服務要多好有多好，也不會變相趕客。有同學便提議下次聚會，索性一塊兒到內地去，不要再光顧香港的餐廳酒樓，大家聞言都轟然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