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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吟虎嘯:說說余英時思想僵化

史學大家余英時日前駕鶴西去,他在史學方面的貢獻和地位,應由史學界作出學術評定,不過,因為余先生研究的專題關乎「思想史」,關乎新儒學、中國傳統思想和中國現代化的關係,關乎與西方思想的關係,所以余先生就會在史學研究時面對當代中國的思想潮流、政治演變而多有發揮,寫成時評文章,他對思想史的探討就難免攙上意識形態色彩。
也正因此,余先生的影響力更多更大的是在社會輿情和知識分子當中,他更像是某些意識形態論壇的意見領袖。他有深厚的史學功底、敏銳的時局觀察、出色的文筆,他的時政文章和宣揚的觀點,在某些政治圈和知識界頗具影響。
研究中國思想史,一涉及到近現代,一涉及到東西方的「碰撞」,就不可避免地受到個人經歷和政局變化的影響,就會給自己打上思想底色。余英時年輕時在「大陸易幟」時跑到香港,用他們當年的說法,叫做「避秦」。在香港,余英時繼續他的學業,師從和國民黨有千絲萬縷關係的錢穆,而其書院則是跑到台灣的國民黨政權的「海外教育機構」,故余英時的思想底子是「親國反共」。之後他又去美國深造,留校任教,大半生都浸淫在美國西方的思想文化中。
在那個冷戰年代,從台灣跑到美國讀書的讀書人,絕大多數的思想都是「反共加崇美加崇西方」。如果余英時只是「純粹研究歷史」,他的思想底子的政治傾向如何,當然問題不大。然而,他有特別崇尚「中國士大夫」精神,有「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的東林黨精神,就忍不住要不斷「談古論今」了。
當然,這也很好。問題出在余英時始終對中共領導中國發生的巨大的、各方面的進步視而不見,總是用反共和崇尚西方的「價值尺子」衡量中國,說成一團漆黑。他研究了一輩子思想史,沒留意到自己已經思想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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