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岸國際

烏戰逼俄脫歐 中俄走向整合

烏克蘭戰爭在2022年初開始後,中俄邊境連續開通兩條通道:黑河—布拉戈維申斯克公路橋與下列寧斯闊耶—同江鐵路橋。中俄貿易與交通運輸便在綏芬河以外,在黑龍江省多了兩個主要跨境交通口岸。有說是因為烏克蘭戰爭,俄羅斯要增加與中國的貿易通道。不過,兩座橋都是早已建設,早晚通行。
經濟發展勢脫胎換骨
烏克蘭戰爭爆發後,俄羅斯加強與中國及亞洲連接,適逢這兩座橋建成,便即借它擴大與中國的貿易,應對戰爭物資進口的需求。俄羅斯脫歐入亞便是要擴大與中國的貿易,中國已成為其最大貿易夥伴,而且貿易規模大增,俄羅斯已從歐洲的貿易體系轉移以中國及亞洲為主,中俄的跨境交通還需進一步擴張來適應轉變。
在美國的制裁下,俄羅斯與中國正進行全面和全方位的合作,尤以經濟為主。最重要的是產業的協作關係加強。在貿易推動下,中俄在工業生產方面的產業鏈、供應鏈正在加強整合。俄羅斯正把原來與歐洲美國的產業鏈關係轉移至中國,不僅是能源供應中國,以及科技技術轉移,更且是一般性的工業生產,從產品到零部件配件逐步轉為依賴中國的進口和加工。最近中俄兩國政府的協作,正加快全面性工業的連接。俄羅斯在烏克蘭戰爭中軍工生產的擴大,相信中國的零部件配件的供應起着巨大作用,克服美國與歐洲的封鎖。
長遠地,中俄兩國工業的整合,形成跨境的協作體系,由中國製造來替代歐美製造,不單止供應穩定,也在性價比有更大的優勢。本來俄羅斯的低價能源和中國低廉的工業製品造就了這二、三十年歐洲的發展。烏克蘭戰爭將之改變,反而把這兩個優勢集中於俄羅斯,俄羅斯的經濟競爭力和國防工業生產力大大提高,也讓中國有俄羅斯這個大市場的支持。
這個影響不止是短期效果,而是有長遠的作用。一方面使俄羅斯有足夠經濟力量抗拒美國,戰場上可有充裕的軍火武器供應。另方面戰爭以外還可推動經濟轉型和增長。俄羅斯的脫歐入亞,且是更大範疇地與東亞、東南亞整合,俄羅斯的經濟便可脫胎換骨。如此的變化作用大於工業化的進展,而是會帶來體制與競爭力的改革、發展,對俄羅斯和國際影響深遠。只要烏克蘭戰爭不演變成歐洲大戰,或俄羅斯戰勝,這個轉變應可在未來一、二十年實現。
研究院院長 陳文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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