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言集:美式民主

一方面,美國及附從的國際輿論都在鼓吹民主化,香港、緬甸應民主化,俄羅斯、白羅斯要民主化,示威遊行甚至演變成動亂都是對的,歐美政府以及國際輿論都大力支持,譴責任何執法。而在這些之外,還有阿富汗、伊拉克、敍利亞、利比亞等國家,由美國為首的歐美國家用武力干預、用公開的侵略在當地推行民主化。民主化變成宗教,由美國與歐洲國家代表來在全世界宣傳推動。這便是幾個世紀前的十字軍東征,以及基督教傳教士乘着炮艦外交,乘着軍隊侵略來宣傳博愛與平等等假話的翻版。

另一方面,美國國內暴動四起,黑人反種族歧視,警察枉法殺平民的示威遊行,動亂不止,仇虐華裔和太平洋島民的案件屢起,白人至上主義的國內恐怖主義氾濫,到處作惡。而新冠肺炎疫情下貧窮問題嚴重,美國的民主體制備受民眾的批評與衝擊。

由此帶出的問題是,究竟民主化是甚麼?是現行的美式民主體制,抑或是傳教士宣揚的烏托邦?無論前者或後者,世界和眾多國家應採納推行嗎?

這也帶出更深層次的課題,究竟美式民主能否達到烏托邦的理想,以及甚麼因素使美式民主與烏托邦的理想相差這麼遠呢?

民主化在歐美有其歷史過程,是各個階級之間在對立爭奪利益之下找出的政治妥協的機制。但是,近世歐美的民主化,在幾個世紀的發展裏卻有一個歷史條件,就是歐美的經濟迅速發展。因此,供分配的資源龐大,容易使各方妥協,用和平政治方法解決利益的衝突。

這個經濟迅速發展的主因卻是同時期的殖民主義和帝國主義,包括歐美政府與人民對別國人民的掠奪,搶人土地、殺人子女、奪人財富、販賣人口,從海盜、強盜行為進而為種族滅絕,奴隸主義。由此產生出來巨大的資源財富,歐美迅速地積累,容易進行工業化的投資和擴展,也使社會收入提升,造就中產階級與城市居民的崛起。與此同時,無情地打擊競爭對手,全球霸權帶來任意馳騁的空間。

經濟發展、社會擴張與改善,便容許政治民主化。這是歐美的幸運或是其不擇手段、滅絕人性的成果。也因此,它們的民主制度的基石卻是血漬斑斑,它們欺壓殺害的人的血漬。

歷史是不可抹殺,任憑怎樣的掩蓋、粉飾,總會暴露出來。歐美在世界推銷由醜惡歷史造就的民主制度,特別是最惡劣的、建基在奴隸制的美式民主,目的是甚麼?難道主張其他國家也用奴隸制來建就美式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