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之爭是不可避免的。
中國復興勢頭強勁,一是按購買力平價計算,中國早已是全球最大經濟體,同時為全球最大的工業體,出口經濟。單以國際競爭力來看,美國已是瞠乎其後。二是美國病重難治。美國是負債運行,債務只會增大。而國內貧富懸殊的體制與結構因素,既產生巨大的既得利益勢力,也使經濟擴展乏力。
在這種形勢底下,美國衰退的霸權只能把中國打垮才可保霸權和由此而來的各種好處。中美之爭是你死我活的零和遊戲,除非中國放棄社會主義,放棄民族復興,走上蘇共自殺之途;也除非美國既得利益可以放棄已得的利益,放棄這種極端的資本主義,否則的話,中美之爭,必然要爭出一個結果來才止。拜登替代特朗普,中美之爭的性質不會改變。
美國軍事與國家安全系統必然以中國為敵,因為只有中國才堪與美國對抗,一如俄羅斯。它們要維持部門利益,都有賴美國有一可怕敵人。不過,它們並不強求戰爭,尤其是沒有把握勝利的戰爭。它們只是劍拔弩張,本質上是紙老虎,只能欺善怕惡,以大欺小。俄羅斯的強硬,已使美國吃苦頭,中國也強硬,並與俄國聯手,美國便要退避三舍,轉而在中、俄策動本小利大、也無大風險的「顏色革命」。
外交方面,專業的外交戰略必然是合縱連橫,縱橫對弈,致勝之道在於戰略、談判和外交手段。美國比不上英國,前總統特朗普遺下的外交戰線的崩潰,重整不易,要他國信任美國新的外交戰略更不易。而且外交使節多涉入「顏色革命」之中,更失去他國的信任。
商貿經濟方面,美國不易退守本國。一是進出口均有巨大的既得利益把持,政府進退維艱。二是負債經濟依賴外資,去中國化後,不可能靠日本、英國和沙特阿拉伯來支持。中國更已成為與美國爭奪外資的最大對手。三是美國金融不可能靠聯儲局印鈔票買債股,去中國化便少了中國龐大的儲備來支持美國債務。中國的外貿順差不會回流美國循環,且會造成中國金融另立門戶,與美競爭,對美國金融資本而言,金融無祖國,怎會堅持去中國化呢?
美國的社會文化白人價值為主,排外性極強,中國文化一如伊斯蘭文化等同樣排斥,其中還多了美國基督教極端化傾向的因素。美國社會文化從來缺乏包容,這樣封閉的根源是種族主義與無知。觀乎特朗普還有7,000多萬選票支持,可見美國社會的實質,這或許便是美國政治上反華反俄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