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社會制度、政府政策與能力的差異,全球的新冠肺炎疫情發展並不平衡,或可分成三大區域:低風險區的中國大陸、台灣、越南等東南亞、非洲國家和地區,個別東歐國家與新西蘭;高風險區是美國為首的美洲國家、俄羅斯、西歐國家以及印度;其餘屬中度風險國家,包括日本、南韓。
這樣的疫情三分法,亦反映在疫情下經濟恢復與發展的全球形勢。中國內地與東南亞已是全球工業生產的重心,今次在疫情中受打擊最小,早已恢復生產,使全球的工業生產進一步集中,在全球難有競爭。而非洲各國也成為工業生產轉移的首選地,全球的大疫便助長了它們今後的大發展。
相對而言,歐美發達國家以及它們在美洲、東中歐的附從國家,受疫情打擊最大。它們與中國、東南亞的差距擴大,甚至被超越。即使美國要排斥中國內地產品,卻無從替代,只增添本國生活成本與通脹壓力。在疫情還可能惡化底下,奢言去中國化,變成打擊本國經濟與民生,也阻礙基建投資對恢復經濟的作用。如果疫情蔓延兩、三年,便足以破壞負債運作的經濟,觸發金融與社會危機。即使濫發貨幣以拖延,一是若中國及東南亞國家接受它們的貨幣,便更促進它們的生產、投資與發展,與歐美惡劣表現相差更大。
二是若中國及東南亞開始迴避濫發而會貶值的美元等,美國等又封鎖技術、設備出口,它們規模足夠龐大來以中國為中心作自我循環。拉上非洲、中亞、中東乃至東歐,沿中國倡議的一帶一路開拓市場和生產供應基地。歐美疫情嚴重,封城鎖市,只有濫發的貨幣,沒有可供交易的產品與服務,關着門經濟不易自我循環,因為早已去工業化。相互之間亦排斥和攻擊,容易引發國內積累已久的社會矛盾、階級矛盾和種族矛盾。
中國等一方安穩發展,美國等一方社會動盪、經濟不景氣,其餘國家可以怎樣選擇?日本、南韓早晚會歸中國內地與東南亞一方,日本更可執行中日的協議在第三者市場合作,美國的政治脅迫未必可以壓迫日本違反本國利益,南韓也已開始不顧美國。
一安一危,後者還多了種族歧視,全球人才作選擇,捨危求安,人才的大轉移會逐步出現。
小如香港,形勢亦一樣,是選擇與中國內地、東南亞和一帶一路合作,抑或是歸英歸美,背叛祖國,肆意攬炒破壞?最佳的出路是讓港獨黑暴、心懷莫名怨恨的一些人逃往英、美,騰出空間來讓海內外有志香港發展的來港與我們一起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