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故物理學家愛因斯坦寫於上世紀二十年代遊亞洲等地的遊記近日結集出版,他以「勤勞、骯髒、愚鈍」形容中國人,被指種族歧視。事實上,愛因斯坦生前不希望此書出版,今證他深具觀察力。
關於中國人給人的普遍觀感,由十九世紀來華傳教士明恩溥,到後來的魯迅、柏楊,以至近年的武志紅,早已說得八八九九了。當然,一樣米養百樣人,每個國家的國民都不會只好不壞,也不會只壞不好,因此有人覺得被歧視並不出奇。那麼,若以愛因斯坦的見解來套之於特區社會,結果又會如何?
先說勤勞,沙中線紅磡站工程醜聞中,涉事工人就堪稱「勤勞」典範。正如港鐵高層所言,只需花不多於十五秒就能將鋼筋扭進螺絲帽,不明白承建商剪短鋼筋的動機何在。或者換個角度看,十五秒可以幹完的活,有人偏要花額外的時間、力氣去鋸鋼筋,捨易取難,自我挑戰,這不是勤勞是甚麼?
再說骯髒,香港不論住人的公共屋邨,抑或養動物的香港公園,一律老鼠橫行。有老鼠就滅鼠好了,偏偏港府由大官至小吏,皆是官僚習性積重難返之人、耍太極的高手。幸福邨居民求助食環署,食環署推給房署,房署則大歎慢板。若不是港官們熱愛骯髒,怎能容忍鼠患問題惡化?
至於愚鈍,連英國人都說中國人建高鐵技術高、成本低且省時,香港要建高鐵,竟然無視中國傲視全球的事實,轉去聘英國人做顧問,硬要找洋和尚來唸經,結果出現漏計橫向壓力的亂象,試車期間發生車轆出軌,有錢但不懂精明使,實在愚蠢。愛因斯坦不但創立相對論,連看人也如此挑通眼眉,實在屈機得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