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吟虎嘯:大內總管之人情味孩子樂

栗戰書十八大後出任中央辦公廳主任,總是在各種內外活動場合跟在習近平身邊,幫助他時時刻刻掌控權力。相比起中共首位中辦主任楊尚昆和毛皇帝,有很大不同。楊尚昆在一九四五年到一九六五年當了二十年中辦主任。最近內地官媒有一篇「往事報道」,題曰《中南海「總輔導員」楊尚昆》,講的是楊尚昆身為「中南海大管家」,執掌機要中樞同時,主要是管好毛皇帝的工作、生活,還要管好當年住在中南海的各位黨和國家領導人的幾十個孩兒,是「孩子王」、「總輔導員」,這樣的工作,是後來其他中辦主任沒有的。

那時中共坐天下不久,戰友之情仍在。多位領導人齊居中南海各個「院落」,皆老婆孩子一大堆,互相串門、搭伙食,孩子們更是整天瘋在一起,多位領導人的家事、孩子事都在楊尚昆身上。他自己又特別喜歡熱鬧,喜歡孩子,樂也融融。

中南海每周三、周日都要辦舞會、放電影,幾十個孩子一定在場到處亂竄,最喜歡圍着楊尚昆,拉着他的衣服問東問西。有時周恩來嫌太吵,板起臉問:怎麼回事?誰家的孩子?孩子們嚇得不輕。楊尚昆總是笑咪咪,用四川話說,你咋個驚抓抓咧?(你怎麼一驚一乍的?)

有時孩子們高興起來,會高呼「楊叔叔萬歲」,楊立刻制止:哎呀呀,不能喊!不能喊!每年北戴河避暑,孩子們更有五、六十之多,楊尚昆忙得更是不可開交。住在中南海時,楊尚昆、劉少奇兩家人是鄰居,關係非常密切,劉少奇的孩子叫他「楊爸爸」。

楊尚昆之後,中辦主任換了多人,其角色和工作變遷極大,人情味、孩子樂早已不見,此黨內環境和鬥爭哲學愈鬥愈酷之必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