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廣州的非洲裔人士,背後各有故事。記者在非洲裔人肉沙圈恒安路天橋遇到了來自烏干達的NaNa(化名),她表示已從事理髮逾十年,不過為了養活居於家鄉的父母和嬰兒,在朋友介紹下,亦只好遠赴廣州賺錢。
NaNa不欲透露現時的收入,只稱主力進行與其理髮有關的貿易,亦會在收到顧客來電後,提供理髮服務,她指着自己的頭髮謂:「像這樣(電髮),一般五十元(人民幣)。」談到性服務,NaNa明顯有些尷尬,她承認有同鄉賣淫,並說:「像我這樣有正職的,也就不會依賴(賣淫)搵食,大家談得攏才接(客)。」
在廣州,部分非洲裔人士亦頗有「家底」,從加納來讀碩士的Ray(化名)指,他的學費由家人負擔,到廣州後幾乎不用工作,對非洲裔人士所作的違法行為不甚了解:「加納的經濟環境不錯,我身邊的朋友也是加納的,至於地下交易,問我可能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