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天下:文化與民主

小悅悅事件引起廣泛的回響,尤其是關於人性與道德的探討。

微博有個段子:那年,他考上了高中,他爸把豬賣了。那年,他考上了大學,他爸把牛賣了。那年,他戀愛了,他爸去賣了好多次血。那年,他畢業了,丈母娘說:「買房子結婚或分手。」還是那年,他爸走路摔倒了,被好心人送去醫院……然後,他有錢結婚了。

不要笑!這個社會病得太重了,現實是:二○○七年,南京的彭宇,攙扶摔倒的老太太,成為被告;二○○九年,天津的許雲鶴攙扶老太太,被判賠償十萬元;二○一一年,杭州一個學生扶起倒地老人,被父母冷嘲熱諷加以訓斥。

哈耶克在《通往奴役之路》獨闢一章「為甚麼最壞者當政」,他說由於有些需要做的工作,本身就是壞的,是所有受到傳統道德教育的人所不願做的,因而願意做壞事就成為升官得勢的門徑。在一個道德敗壞的社會,佛山冷血車禍,十八個途人見死不救,人性沉淪,壞成那樣,不去做官,真是可惜!有國人感嘆。

要是一個國家的文化背景是如此不堪,根本就不可能發展出比較有品質的民主觀念。學者指出,像「正義」這種重要的觀念,要能被社會所建立、所接受,這個條件就是「自由傳統」的文化背景,換言之,凡事不能管得太死,要容許異質思維,講文化,要有實效,不能沒有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