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報訊】捲入非禮風波的黃子文,自言感到莫名其妙,強調自己沒有非禮女團員,身體接觸僅限於攙扶其中一名醉酒女團員的手臂回房休息,與女團員並無親密接觸之餘,事後亦沒有與兩名當事人見面:「我到依家都未聽過佢兩個嘅口供,話我非禮絕對係誣衊、係『屈』我!」
黃子文憶述,當日在廣州,行程第一晚回到下榻酒店並分配房間後,他隨即向在場組員提出到附近消夜,涉事的兩名少女主動詢問其房號,表示想去消夜。他表示,回房未幾即收到其中一名少女來電,他當時已表明,若只有她一人便不會外出,對方表明不只一人,他隨即到酒店大堂與兩人會合。
黃子文稱,一行三人抵達珠江河旁一露天酒吧,兩名少女提出飲洋酒,他反對,指未成年不應飲酒,兩名少女即主動展示身份證,證明均已成年,不過他仍然堅拒兩人飲酒,惟最終三人共點了一打啤酒:「大部分係我飲嘅,佢哋都有飲。傾傾吓見佢哋有啲抑鬱,即時話要走,佢哋腳步浮浮,我就送佢哋入房囉。」
他續稱,送兩人回房後便返回自己房間休息,直至凌晨三時許,兩女致電給他,要求他交還身份證,他到達兩女的房間時,兩女懸坐床邊並對他說,指他早前送兩人回房後,她們曾在房間內大吵大鬧,更驚動保安員。黃暗示兩女吵鬧時,他並不在場。
黃子文稱,第二天早上吃早餐時,卻未見兩名少女蹤影,他當時未有特別留意,惟後來收到團長黃貴有來電,要求他離團,又指兩名少女表明不欲再見到他。黃子文追問理由,團長指兩名少女不欲多談,只稱他自己是註冊社工,強調事件應由他調查,黃子文亦應要求自行離團。
黃子文重申自己以往曾有多次帶團經驗,但被問到作為一名成年男性為何仍不懂避嫌,黃子文解釋:「我之前都試過帶好多團,同學仔一班入嚟傾通宵都有,我唔知點解會有指控,之後仲有匿名信畀區議員,係唔係唔想我再出名呢?我唔係一個政治人物,冇受過呢啲政治訓練。」
至於為何在外飲酒後沒有交還兩名女團員的身份證,黃子文解釋,是該兩名少女主動要求他保管身份證,以免遺失證件惹起麻煩。他又認為,兩名女團員已滿十八歲,他不能阻止對方飲酒,只能勸喻:「我覺得呢兩個女事主絕對係屈我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