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抗流感之歌高唱入雲已達月餘,嚴重病例未曾出現一個,病毒亦沒有「聽話」變種,為「靠嚇專家」解困。但這首歌還得唱下去,因為除此一曲,政府哪有可得分的作品?
晚唐詩人杜牧遊秦淮,聞歌女綺艷之聲,男女唱和陳朝亡國之音《玉樹後庭花》,有感而賦詩曰:「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陳後主不思朝政,沉迷夜夜笙歌的委靡生活,結果葬送江山,境況與當時晚唐朝廷相同,上下沉湎酒色,恐已離步陳朝後塵不遠矣。
港府從不知施政為民。唱抗疫歌為博一時掌聲,但歌聲所到之處無不付出沉重代價:被封酒店鄰近食肆,大半生意立時蒸發,政府未作分毫賠償;港島五星級酒店入住率暴跌,牽連裁員減薪;旅遊業領隊、導遊無工開,「焗住」北上謀發展。由此可見,政府每升一點民望,皆建築在粗暴踐踏普羅百姓生計之上。
當政府「抗疫保命」唱個不停之際,城市不同角落卻響起青少年「玩命之歌」,傳播威力比新流感還要強頑:新界悲情社區有中學生揩藥,在屋邨公園昏迷;港島「貴族」學府學生索K大鬧校園;少女在海灘集體濫藥,神志不清送院。
此外,有少女糾黨劫的士,繼而有少男照辦煮碗。若這就是香港未來主人翁的寫照,香港還有甚麼前途可言?不步陳朝與晚唐後塵才怪呢!
可恨的是,我們的政府真正緊急的不去急,真正殘害青年人的「瘟疫」不去管,須真正投入資源的不投入,卻把美酒、美食、禮物、機票、酒店住宿,不計成本地送給根本毋須扣留隔離、對香港全無危害的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