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村,一條鐵路,引發了很多想法。
要拆那條村,起那條鐵路,誰來付錢?我們這班才賺一點點的最底層資產階級就是有份付了,但偏偏我們就笨笨的,怎麼也想不通值不值,也覺得就算不值,那又可以如何?現在卻有班年輕人,起不起,拆不拆,其實他們的荷包不受影響,卻竟然想幫我們忙,Make Sure公帑會善用,我只能衷心佩服。
他們看來乾乾淨淨,一點也不古靈精怪,最少不是留長毛的。看他們也不純粹像勞動人民子弟,給人欺負得多就惟有作反那種,反而個個都看來富足新潮、知書識墨,他們本來可以日日落銅鑼灣血拼和唱K,但卻跑東跑西的為我們的荷包請命,我只能衷心感謝。
看電視新聞節目訪問他們,回答不急不躁,比起不少高官答話更理性,而且更懂動之以情。他們說,感性時有憂鬱相,激進時也有革命相。這樣的孩子,在講如此實際的事,但神情卻分外浪漫。他們在Facebook聚了個對香港心灰的群組,但我見到他們,反而覺得香港有救。
革命原是浪漫的。
音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