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年即將過去,年底回顧,國際上最大的事還是美國總統特朗普的胡作妄為。除了一些枝節的胡亂措施,特氏的作為是帶有目的,也是與美國極右派政治勢力的主張相符,只是社會與媒體不熟悉,也不去發掘,便變成特朗普瘋狂。真正瘋狂的不是他個人,而是背後的極右勢力。「美國優先」帶有強烈的種族及文化歧視,白種人、基督教、男性,白種人也分等級,要純種白人;宗教表面上是基督教,底下卻是猶太教;男性自然排斥女性,以及其他性取向的人。
這樣的極右勢力便不可能再以民主、自由、公義來作標準,特定利益的優先不可能接受普世式的民主、自由、公義。這樣的思想也不是精英主義,甚至變為反精英主義,因為精英是需要刻苦努力,任何人苦幹之後成功便可進入精英行列,而特朗普與極右勢力並不容許別人努力,卻肯定自己有天賦權利,他們的陣營便排斥他們不喜歡的,卻說不出標準與道理來,含糊之中包含許多見不得光的主張,也可以讓領導者隨意界定。
或許我們看不到美國這個極右勢力的制度化、理論化,一如新舊納粹和日本軍國主義一類的種族主義,但讓它繼續茁長發展,肯定會逐步形成並公開宣揚,參考納粹主義在德國興起的歷史,便會明白其發展趨勢。正因為有極右,民眾向左激變也在所難免。法國「黃背心」動亂也許代表更大規模民眾的起義。左右衝擊,歐洲社會將首當其衝,美國能置身事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