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山上:天才的相對民族論

歷史像面哈哈鏡,有時能遮醜,有時卻會暴醜!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最近出版了聞名世界的天才科學家愛因斯坦的私人旅行日記,不料,天才在日記裏的真心話,竟引起不少餘波,有指洩露了愛因斯坦在天才面具下,其實是個種族主義分子。而被他點評的國家及民族,被數落一回卻沒仇報。

這批愛因斯坦寫於一九二○年至二三年的日記,談到亞洲多國的民族面貌,也是天才遊歷這些地方的感受。當時二戰還沒發生,但世界一點也不平靜,尤其是被他點評的亞洲多個國家,愛因斯坦對它們的背景了解多少,不得而知,但那日記之言,卻活脫脫是用一個天才的眼睛看凡人,因此,他談到中國人、日本人和印度人均屬低等(inferiority)。

中國人在他眼裏雖然「勤勞(industrious)」,但亦「骯髒(filthy)、愚鈍(obtuse)」,他看到中國人總是昏昏欲睡,連孩子都打不起精神,更懷疑中國女性的美:「男人和女人看來分別不大,我不明白這樣的中國女人如何吸引男人進行繁殖。」對中國人沒有好感的他,顯然看到這個民族人口之眾,並想到未來繁衍與發展的壓力,天才私下以為「如讓中國人取代了所有其他種族」,實不欲見如此沉悶的發展。

中國人不入他的眼,日本人也一樣,天才雖指日本人體面,有吸引力,但認為這個民族「對知識的需求似乎比他們的藝術要求弱」。甚至當年稱為錫蘭的斯里蘭卡也同樣不堪,天才觀察到當地人民「生活在嚴重的污穢和有臭味的環境」。

這些話只是愛因斯坦的日記私言,他甚至沒在公共場合發表,是故人們也只是從中看到一個頂級知識分子在歐洲率先踏入工業革命後,對墮後國度心存的優越感及不屑。九十多年過去,天才之言反變了被他月旦的民族翻天覆地變革的證據,天才的視野也不過只見眼前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