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認同劉曉波的政治立場,但不能不佩服他的勇氣,不能不承認他是一個純爺們,為了理想,他多次被判刑而不言悔,最近更因為患上末期肝癌而被迫保外就醫,某程度上,他就是一個殉道者。
劉曉波的遭遇令人感慨,令人想起「眾生渡盡,方證菩薩;地獄不空,決不成佛」的地藏菩薩,為普度眾生,他誓言「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令人想起清末參與戊戌變法的譚嗣同,變法失敗後一眾同志盡皆逃亡,獨他留下來,因為從來革命都需要犧牲,他願意成為第一個犧牲者,其絕命詩「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堪稱千古絕唱;甚至令人想起早期鐵骨錚錚、絕不屈服的共產黨員: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對比劉曉波,本港的所謂民主派人士應該無地自容,這些人又要威,又要戴頭盔,這邊廂鼓吹佔中「違法達義」,以伏法來完成法治正義,那邊廂卻拒絕承擔責任,有人怕洗廁所;有人要在公民抗爭中去掉承擔後果的內容;有人言必稱「政治檢控」、「政治打壓」,彷彿只要披上民主的大旗,就擁有了「鐵券丹書」;有人為保住議員席位,說過的話不算數,推之為「鴨脷洲口音」;有人自認懦弱,害怕坐牢,今後再不參與前線抗爭……
一言以蔽之,本港泛民都是「飯民」或者「販民」,「爭取民主」不過是騙吃騙喝騙議員席位的噱頭,用花蕊夫人的話來說:更無一個是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