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區政府耗資三十五億元興建了消防及救護學院,本來係一件好事,之不過啟用僅四個多月就發現鼠患嚴重,疑是七十多名學員集體食物中毒的元兇。三十五億元興建一間學院,本來是為了培訓消防及救護人員服務市民,誰知變成老鼠樂園,正如香港納稅人用高昂公帑養了一班廢官及拉布議員,服務市民變阻住地球轉。有些人身居要職,錯了卻大言炎炎推卸責任;有「傲骨幹」表態欲競選特首,誰知卻變成「政壇泥鰍」,胡扯一些不用負責任的言行,自我矮化,把自己置於可笑可悲的境地。自己沒有正能量,那就該學魯迅一生常有傲骨頭,對於敵人,臨死「一個都不原諒」。
不過,魯迅的一生,有論者說他是遁卦,一生都在棄絕。他在《影的告別》裏說:「有我所不樂意的在天堂裏,我不願去;有我所不樂意的在地獄裏,我不願去;有我所不樂意的在你們將來的黃金世界裏,我不願去。」魯迅雖是戰鬥的一生,但他有所為有所不為,皆因他有是非之心,不會毫無原則的做牆上草。牆上草又如何會是傲骨幹?明明為了「王子復仇」出來競選,卻瞬間變成為港英餘孽抬轎,如此冇心冇肝冇肺,轉數再快也只會發出錯誤訊息。
不記仇,是一種病,皆因其違背人性,已滑向恩怨不明的畜牲心態。一個人連仇恨都不記下,那他和死人有甚麼分別?這是戰國時代范雎大仇得報,有論者讀史的感悟,老朽擊節讚賞。一個未能慎言、分不清正邪的人,化身乜嘢都會置自己於滑稽的不堪境地!
魯迅「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魯迅之遁,不會模糊其硬骨頭的個性,「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冬夏與春秋」。有些時候,社會的正義是以退場或遁來表達的,既然自己無力在舞台佔一角,就不要欺世盜名扮甚麼傲骨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