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零八個月,對港人並不陌生,它代表一段苦難的歷史;對老一輩市民來說,更是不可磨滅的傷痛。一九四一年,日本發動太平洋戰爭,同年十二月,日軍第二十三軍從廣東南下,經過十八天的激戰,當時的港英政府投降了。
香港人經歷了史上最黑暗的聖誕節,港督楊慕琦舉起白旗走進日軍司令部,酒井隆以所謂的「香港軍政廳」最高長官身份開始佔領香港,此人隨即宣布佔領香港日軍「大放假」,隨便大肆殘害、強姦婦女。此人也曾經參加濟南慘案,最終於戰後在南京軍事法庭被判處死刑。
香港三年零八個月的慘痛歲月,筆者還記得小時祖母經常提起的親身經歷:在界限街火車橋下,當時日軍設置了崗亭,途經的人都必須停下搜查。日軍隨意掠奪人們財物是慣常之事、也親眼目睹過日軍把一些婦女無故帶走;遇上大包貨物,日軍會用刺刀亂插檢查、言語上稍有不對便會遭到殺害,總之每當人們路過這些崗亭都會感到十分恐懼。
回想起日軍的惡行,相信不少親歷的老人家,會聯想起日本軍票。日本佔領香港後,強迫市民把港幣兌換成軍票,被查出有保留港幣者更可能招致殺身之禍。隨着日本戰敗投降,軍票變成了一疊疊的廢紙,但是日本政府卻一直至今拒絕賠償。
親歷三年零八個月的香港人,相信對於空襲、炸彈,導致成千上萬香港人倒在血泊中並不陌生。可是在戰後七十年的今天,日本右翼分子又曾否為軍國主義的罪行懺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