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後日本,有人指日本民族──從武士道傳統至今,在日本社會沛然不竭來看,日本是個敢於承擔罪責的民族。這種說法,基於其「知死」之人層出不窮:一九九七年日本經濟低迷,引咎自殺的人數大增,自殺者有二萬一千八百五十一人,比前一年增加百分之二十。
從過去三十五年自殺者人數變動來看,一九七八年至一九九七年的二十年裏,基本上在二萬至二萬五千人之間浮動。
一九九八年劇增到三萬二千八百六十三人,這是自一八九七年統計開始後第一次突破三萬人,而二○○三年更創下歷史最高紀錄達到三萬四千四百二十七人。
但自此以後,至二○一二年,時隔十五年首次回落到三萬人以下。
然而,日本經濟低迷了這麼多年,年輕人依然難以看到出路,作為首相的安倍,一味醉心推動解禁集體自衞權,而「安倍經濟學成效」──其所謂「三箭」已然虛發。
有學者指出,若不進一步改革,日本恐怕還要見到第三個「失落十年」。安倍的所謂「深刻反省」過去大戰,根本係得啖笑。
事實是,這十多年間,日本損失的不只是股市市值,整體經濟變差,利率下滑、失業率上升,國內生產總值下降及停滯,人口步入高齡化,日本所展現的──是一九三○年代之後就少見的大蕭條。
在如此的社會現實下,作為一國之相,好應該致力發展經濟民生,理應厭兵、厭戰,以安內為重任,可安倍卻反其道而行,「知不足,然後能自反也;知困,然後能自強也」,安倍不知足更不知困,其敗也必然;若然佢再主政下去,日人之自殺率恐怕又會突破三萬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