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中、六四與政改,基本上都是問香港何去何從。佔中是不顧一切盲動,愈激愈好,在政府和警方容忍的邊緣游走,得寸進尺,政府強硬則回頭撤退;他們的激進,還是有限度的,始終想控制形勢,盡可能產生最大的宣傳鼓動作用,不求革命。有顏色革命之形,而無其實,此中可看到境外操作者的厲害。
六四是二十多年行禮如儀,對社會沒有直接衝擊,但思想滲透卻造就了香港現時反共心理的基礎。今年所謂本土派的分裂,實際上卻是二十多年六四紀念儀式的必然後果;沒有支聯會的六四反共反中,便不會有今天大學生與青年人更為強烈的反共反中。
政改則是始料不及,政改方案需立法會三分之二以上人數通過,反映制度設計時的慎重。當時的意念是防止政制開放過速,代表保守的政治立場;今天卻變成中央願見香港的普選,泛民卻用真普選的假藉口來予以否決,目的是阻止普選,維持香港的不民主,以此來作他們的政治鬥爭對象、本錢。只要香港普選發展原地踏步,他們便大有繼續「為民主鬥爭」來爭取不明所以的民眾選票,這屬典型的政客政棍心思與行為。
佔中、六四、政改在香港這一年的演變,把香港所有問題都困限於抽象的政治化鬥爭內。最主要的作用是讓中英談判之後,回歸以來,香港停滯不前、坐吃山空的繼續下去。目的是不要「一國兩制」下急速增長的香港,而是愈來愈爛的爛攤子來牽制中國,也給英國人臉上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