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金:孩子、學生還是政客

求學中的學生,社會予以不成文特權,就是寬容對待他們在學習過程中所犯錯誤:就像做習作,錯了可更正,重新再來;或是參加考試,不合格者可補考、重讀再考,總之只要繼續學習,便不愁沒機會。

事件伊始,社會看待學生參與「佔中」,亦如他們做習作般予以寬容看待。但未幾,「佔中」搞手們已駕馭不了形勢,泛民政客亦由於因循躲懶已久,難當大任。「佔中」之名隨着「雨傘運動」這個新名目冒起,已顯得黯然無光,學生於是迅速「畢業」成為整場鬥爭的頭目。學聯被邀與林鄭月娥的五人組對話,正是反映政府已確認學生乃這場鬥爭的對手。

對話一如所料並無突破,助長激進手段抬頭。發生午夜暴力衝擊立法會後,學聯及學民思潮皆拒絕譴責暴力,學聯更稱行動非針對人的暴力,所以符合非暴力原則,顯示更多「非暴力」行動已在學生的計劃中。學聯代表赴北京見國家領導人不成,民事禁制令又在各區落實,學聯於是發動「升級」行動,暴力包圍政府總部及再次佔領龍和道,可是行動在警察迅速回應下失敗而還。翌日,學民思潮即宣稱絕食,企圖轉移視線,博取部分仍「懵到入心」的市民同情。

「雨傘運動」絕非學生習作,亦非靠赤子之心支撐,因負責策劃及指揮的「學生」早成幹練政客。他們有否幕後主子,經費從何而來,有待查證。總之,他們不再是孩子、學生,而是心智成熟的成年人、政客,他們既為香港帶來這場噩夢,便得以跟其身份相符的標準來承擔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