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群眾運動,一開始必定是有崇高理想,例如對現有不合理狀況作出批判,這是運動開始的常態。但運動到了一定過程之後,各種不同意見會加進去,運動本身也會出現變化,運動的目的會變得不再單純,完全是無法估計下一步往何處走。而令人失望的是,當運動本質改變了,原來崇高的理想會靠邊站,剩下來的便是為達目的而選擇不擇手段,這是很令人感慨的,尤其是讓原來同情運動的人感到痛心。
筆者無意就最近香港的運動作評論,上文所說的也不是說香港,而是說一個虛擬的地方——鹹蛋超人居住的奧特星。在鹹蛋超人的故事裏,鹹蛋超人是宇宙警察局的負責人,他們負責守衞宇宙各個星球的安全,當然會對付怪獸。故事發展到一個階段,說鹹蛋超人在如何對付怪獸的策略上分成兩派,一派主張激進的消滅怪獸,即使用上大殺傷力武器也在所不惜,大殺傷力武器不單會殺死怪獸,同時也會殃及池魚,有一些星球也會因此遭到滅族,但激進一派覺得這是和平的代價,即使犧牲了一些無辜的生命也是應該的。
另一派主張較溫和的方法,即怪獸要是沒有對宇宙構成安全風險,便不用過分追殺,同時更不贊同使用大殺傷力武器,也不認同濫殺無辜。到了後來激進一方為了達成其宏願,即是將大部分怪獸消滅,不惜不擇手段的使用暴力,到後來甚至和怪獸合作對付反對一方的鹹蛋超人。故事到這裏也說完了,結局自然是雙方傷亡慘重,也沒有贏家。
這是一個說給孩童聽的故事,大人的讀者也不用太着緊,也不用對號入座。故事是虛構的,但所說的人性卻很真實,尤其是歷史上各個運動的演變,更是和這個故事驚人的相似。每個運動的本意都有其理想一面,但為了達到目的這個前提下,陰暗的一方會蠢蠢欲動,假如控制不了陰暗的想法,運動不單不會向光明理想進發,反之更會讓支持者承受苦果。
運動困難的地方,在長時間的拖延下,不同的意見滲入,結果運動本身的方向會變得無所適從。要原本的發起人保持理想,就必須有所進退,而不是為了運動而放棄本來的理想。在鹹蛋超人的故事裏,兩派超人的本意都是維護宇宙和平,只是彼此的主張不一樣而已。到了一派為了達到其目標,甚至不惜勾結怪獸,是出賣了其原有理想。所以發起人更有道德上的責任,不能為了目的而出賣了靈魂,更重要的是,不要讓陰暗的想法和做法騎劫了運動。
歷史長河中的類似例子多不勝數,清朝為了對付外國人,不惜向義和團招安,後來更引發八國聯軍之禍。歷史上對八國聯軍和義和團有不同的分析和評價,但清朝廷的做法助長了義和團的勢力,到最後要整個中華民族承擔代價,這是我們要警惕的。民國初年軍閥橫行,為了圓皇帝夢的袁世凱,也不惜答應日本的二十一條款。硬生生的將歷史事件作對比自然不妥,每件歷史事件也不盡相同,義和團和二十一條款也不是很好的對比,也不宜和現代的運動比擬,但筆者想表示的是,運動本身要是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在本質上和義和團、二十一條款是一樣的,即為了一己的所謂「成功」,不會將其他後果放在考慮之列,也並非為了總體的利益出發。
這篇文章很是雜亂,只是對歷史上各種「運動」的一些胡言亂語,實在錯漏百出,有嚴重騙稿費之嫌。現代社會民智既開,運動參與者當然不會重犯歷史的過錯,更加不會像鹹蛋超人故事般發展。